宿维安到的时候,谭叙刚好打完球,里面打底的背心都湿透了。
谭叙手臂肌肉匀称,见到宿维安,他站远几步:“离我远点,我身上臭。”
宿维安点头,跟着他出了体育馆,走到车前,谭叙问:“会开车吗?”
宿维安摇头:“不会。”
“赶紧去学,”谭叙手指晃了晃,“坐后座去。”
上车,谭叙把车窗全开了。
开出了一小段路,宿维安才小声问:“叙哥……我们去哪?”
“一会我有牌局。”谭叙说。
宿维安一愣,牌局带他做什么?
像是看出他的疑惑,谭叙勾勾唇:“以前我打牌都带慢慢,招财龟,吉利。”
“……可是我又不招财。”宿维安说。
谭叙哼笑一声:“有总比没有好。”
“……”
牌局之前,自然是要回家洗个澡的。
宿维安在门前停下脚步:“叙哥,我在这等您。”
“外面凉,进来。”
宿维安还是不愿动:“我就……不进去打扰您家人了。”
谭叙挑眉:“我一个人住。”
谭叙的确是自己住在外面,平时周末都会回老宅,这周例外。
宿维安只得乖乖的跟进去。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