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身为没什么节操的古爱尔兰人,迪卢木多也对异世界人的开放程度叹为观止,实在看不下去冬弥兴致勃勃地把玩房间中的各种机关,于是随便找了个借口出来。
正在这时,冬弥和迪卢木多昨晚睡的房间里突然传出一阵似曾相识的男男版“嗯嗯啊啊”声(老板娘再度表示,看你们昨天来的都是男人,老娘帮你们安排了男男特别房间不用道谢)——显然冬弥应该是找到了昨晚格罗夫误触的开关。
半掩的房门根本阻挡不了这个十分有穿透力的声音,门外的两人听到这个声音,面色都是神色变换,一阵白一阵红。
“迪卢木多先生,我想我们还是先下去吧……”
“好、好的。”
两人再度对视一眼,作为三观比较正常的普通人,对彼此双双产生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来。
……
等冬弥玩够了,找回站在通风走廊外当门柱的48号,一行人吃过这家店准备的简单早餐,走出宾馆大门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啊……这家旅馆的布置还是挺有意思的,而且房费也挺便宜,为什么不继续住呢?”
“这里治安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