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马尔斯在整理两人衣服的同时又问了一遍。
我能有什么不好的?威廉被他问的有些暴躁。他咬了咬嘴唇试图平复下心情,迁怒只能说明他还没从六年前恢复。马尔斯关心他,这很好,但关心过头把他当成个陶瓷玻璃可不是他想要的。
“她真的疯了。”马尔斯见他不回答便自顾自地讲了下去。
威廉烦闷地闭了闭眼,“那难道不是她应得的?”他们在说的可是那个女人,那个完全可以说是杀了他母亲的女人!她还活在世上的事实就足够让他胸闷了。
“只是觉得你会想知道。”马尔斯摸了摸掌下的金发,并不在意对方不耐的语气。格里芬其实是对的,当他见到那个女人时不由得想,让一个人活着受折磨,远比让对方轻轻松松死去更有报复的快感。
温热的指腹轻揉在眉间,威廉松懈了紧皱的眉毛,抬眼迷茫地望进马尔斯的眼底。“你知道吗,”他轻声说,“这是我第一次想站在一个罪犯的一边。我想她死。”
马尔斯不理解他内心道德与本性矛盾的交战。他侧身靠着墙,一手继续梳理对方耀眼的金发,一言不发聆听对方难得的心里话。
威廉也半侧过身,他向马尔斯靠近了一步矮下头,倾身倚进对方怀里,金色脑袋搁在特工没受伤的那侧肩头。“但我是警察,所以那听上去就很不对。失去了法律约束的正义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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