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祁大咧咧架起腿,一手支腮,无聊地目睹警探模范教科书般得体地进食。“为了那条法案游说奔走,已经有几个州的议员投来橄榄枝了。”
威廉手上的刀叉顿了顿,“不会成功的,不是么?”他试探着问,“寥寥几个支持者在投票时根本不占优势。”
“话永远别说太绝对,警探。这个世界已经疯狂到你怎么也猜不准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了。”
“可不是嘛,”威廉假笑,“要不然我怎么会在这儿。”
他笑容中的冰冷让赵祁觉得,那对刀叉下切割的不是鲜美的牛排,而是他的血肉。与腓特烈的相处中,赵祁从未有过类似被威吓的感觉。对面这位将自身气息运用得炉火纯青,完美掌握在一个度,一个让他产生了被压制感却不会落跑的度。而相比腓特烈,后者即使在重新发育性征,也一直压抑着气息没释放过,就算面对他们这些亲近的部下,向来也是以温和的ba形象出现,除去他那串封号,在生理上从不会造成高人一等的威迫。
赵祁在椅子里挪了挪屁股,避开对面人锋锐的绿眼。他有点渴望那扇门后的世界了,至少游戏的时光不会让他比现在难捱。
“你在怕我?”威廉明知故问,“有什么好怕的?”他微笑着,腕间的锁链随着手臂每一次的动作而碰撞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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