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玄既然留在了魔教,我爹便是舍不得了。
我倒未曾料想过,许久之前,我便是他手中的棋子。
“你娘身子不好,生你便损了根基,纵使我出手救她,她亦活不了多久。”白明玄顿了顿,便又补了这一句。
我觉得可笑,反驳道:“你袖手旁观,我爹如何不恨你。”
“不过是早恨和晚恨的区别,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更何况,他的视线许久不曾在我身上了。”
白明玄移动了轮椅,开始一点点,向门内移动。
“爱也好,恨也罢,他既然招惹了我,又如何能独自去过快活日子。”
我伸出手,扶住了他的轮椅,倒不是出于怜悯和爱意,只是在那一刹那,想如此去做,便做了。
我推着他,缓步走在魔教内,他忽地叫我停下,我便停了下来。
他道:“向右边推一些,那边有一道木桩。”
我便遂了他的意,他喊了停,伸手去摸那木桩,但那处却像是新立好的,光滑无比,无一丝痕迹。
白明玄反复摸了几次,笑着摇了摇头:“真是,多大的人了,还像没长大似的。”
我猜那木桩同我与苏风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