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不想舒舒服服地坐着。
而是眼下的情况,实在有点像他们农村老家,新娘子嫁人时的风俗——新娘子好端端地坐在旧房子里,而新郎官过来迎娶娇妻。
好巧不巧地,系统还特别上道地指挥邰笛的坐姿,道:“不行,你背挺得太僵了,一副老年人硬骨头的模样,一看就紧张。对,坐得软一点。”
邰笛还真听从了系统这些鬼话,他时不时弯了弯腰,抬了抬腿,意图摆出最好的姿态。这些举动在邰笛眼里纯洁的很,可在旁观者看来,简直是搔首弄姿。
顾清溪一进来就看到了这副光景。
——邰笛端端正正地坐在单人床上,双眼低低地垂落,光线虚晃在他的脸上,有种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错觉。偶尔,他皱了皱眉,扭了下腰,好像坐得不太舒适。
邰笛这人谈不上娇气。
此刻,却真有点豌豆公主睡在二十层被褥的床上,却仍感到不舒服的娇气感。
顾清溪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开了。
邰笛失踪那天。
顾清溪起先还以为他是害羞,所以跑走了。
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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