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为此痛苦万分,是他因着自己的私心折断了义父的翅膀,如今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恰在此时,喝酒壮了胆子的尤金寻来,一通告白之后,两人顺利滚了床单。
今天正是两人大婚的日子,尤金原本还好的,一接近玉白身上所中的欲缠丝就发挥了作用,只见他身穿喜服,又坐在玉白的怀里面,脸颊微红,倒是人比花娇。
玉白也不好受,知道这人发起情来,不满足也是不行的,索性这衣服宽大,一扬袖子,将人完全的抱在了怀里,一双手就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玩弄起了义父的身子。
义父不愧是练武之人,又因为重视养生,这摸起来的感觉如珠玉般的光滑,又如同豆腐一样的柔软,玉白不由的想要将人拆吃入骨,让这人的每一个地方都和自己交融在一起。
五感像是被放大了极致,尤金的身体因着快感而颤抖,又因为在大庭广众之下,而觉得羞耻,这样的发情,如同赤身luǒ_tǐ站在人群之中一样,他诡异的感觉到了舒爽,又羞耻的流下了眼泪。
“义父这个样子可真美,一会儿我就在马上操义父好不好,在义父穿着喜服的时候操弄,一定很美。”这段路不远不近的,玉白可不敢浪费时间,jī_bā很快就进入了义父的身体。
在宽松的喜服之下,玉白的裤子都褪到了膝盖上,光滑的肌肤在马背上摩擦,这一动,不少马毛都被吸进了sāo_xué里面去,浅浅的刺着,又不能进入的很深。
尤金喜欢这毛毛的感觉,屁股轻轻的扭着,将jī_bā吃进去,又吐出来,缓慢的情事,给两个人增加了不少乐趣。
“小骚奴是不是很喜欢这样,上次我就发现了,骚奴在人群面前的时候特别的敏感,也特别的会发骚,sāo_xué里面都要发大水了。”玉白这话说的没粗,尤金确实浪的没边了,这会儿吃jī_bā吃的快乐,又觉得不够激烈,自己伸着小手就伸进去了sāo_xué,手指和jī_bā一起操着sāo_xué,将sāo_xué填的前所未有的满。
玉白含着尤金的耳垂,这家话不安分的用sāo_xué里面的手指刮着他的jī_bā,轻轻一颤,差点就射了出来,幸好这幺久以来,持久性也有了锻炼,又被岳母好好的调理了一下身子,不然还真满足不了这小sāo_huò。
“骚义父,竟然这幺勾引我,要不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你骚浪的样子,不然我一定在马上操死你!操的你射尿,还是把你操晕过去?”
“都想要,骚奴都想要,夫君今天好好的操sāo_huò,sāo_huò要给你怀孩子,双胞胎好不好?”
“怀孩子?那sāo_huò不是就不能挨操了吗?小骚奴忍得住?”玉白心里一动,他确实想要义父为他生一个孩子,可他也知道两个男人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可能的,又说,“要是义父喜欢孩子,我们以后收两个徒弟好不好?”
“不要,不要教徒弟,只想要教夫君,骚奴要教夫君练剑,让夫君的剑到骚奴的剑鞘里面歇一歇,夫君喜欢骚奴的剑鞘吗?”尤金骚浪,又觉得害羞,说完这句话,身子就高潮了,他趁着马匹颠簸了一下,一下子把jī_bā吃的更深,呻吟一声,就再也没有了力气。
这在外人看起来,只知道这两个要成婚的新郎很是恩爱,瞧瞧这两个人都快要贴在一起了,不过这两人都是英俊神郎的样子,般配的很。
尤金感觉到这些善意的视线,又是一阵不好意思,他本是爽朗之人,在性事上因着药物却是这幺浪荡,然而内心却对此觉得羞耻,他被看的久了,心里面就更加的难受,身体也越发的快乐,最后被身体里面猛地多出的一股浆液弄得彻底的发骚了,也顾不上什幺羞耻,只想要跪在地上舔夫君的jī_bā才好。
“乖,一会儿成了亲,夫君就操坏你的小sāo_huò好不好,现在乖乖的好不好?”玉白耐着性子的安慰着尤金,好不容易等到拜堂成亲的时候,又是出了事情。
之前玉白怕尤金难受,为他插进去了一块玉势,等到下马的时候,一个跨越,pì_yǎn夹不住玉势,几乎要掉下了下来,被一直观察他的玉白,伸手接住,毫不怜惜的狠狠插了进去。
“义父要含好了,要是一会儿含不好,晚上夫君可就不操你了。”尤金被这一句话吓得不行,pì_yǎn紧紧的夹住玉势,又因此路都走不好,淫液都已经顺着大腿往下面流了,脚踝上都湿湿的一片,像是shī_jìn了一样。
这在场的宾客至今都在惊讶于这场婚事,几乎所有人的焦点都在两人身上,尤金的内心焦灼的很,总觉得这些人已经发现他在发骚了,说不定心里面一直在暗骂他是一个小sāo_huò,明明是盟主的义父,还恬不知耻的勾引对方……
可是好痒啊,身体真的好痒啊,想要大jī_bā的操弄,想要舔弄大jī_ba,被jī_bā操奶头……
身体饥渴的出水,这痒到了骨子里面,尤金几乎是贴着玉白在走,等到了里面,拜堂成亲的时候,尤金今日还是第一次这幺仔细的看着玉白,熟悉的面容,却比以往更加的柔和,尤金心里面一动,勾着玉白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众人惊讶于新人的大胆,却也觉得是新人间的情趣。却没有知道,尤金在吻玉白的时候,右腿屈膝蹭上了玉白的jī_bā,那东西很快就膨胀起来,规律在尤金的大腿上律动。
一只手从腰间向上,一路摸到了玉白的胸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