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顾渊直接操得shè_jīng,击打在身下的茶几下方,流向脏糊一片的地面,肠道一阵热情的紧缩也逼得身后人射在了里面,但没歇多久,两人又开始了抵死的缠绵。
锻炼得当的结实脊背遍布晶莹汗水,拉扯出漂亮的弧度,像是裹着蜂蜜的甜美糖块。每被顶到深处,都会紧绷出更为嶙峋的形状,勾的人想要在这片蜜色的肌肤上落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顾渊早已迷离情动,他着了魔般俯下身,粗长的性器往可怖的深处一刺,牙齿在席之海的脊背上落下疼痛的齿痕。
这样的动作却让席之海弓起身子又喷薄出汩汩jīng_yè,完全失神的双眼淫媚得像只发情的兽,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楚。
他跪着的躯体突然被一个用力的翻转,整个人从跪在茶几上变成了半躺在上面。穴腔里硬物剧烈的摩擦又带给他一个难以承受的高潮,前方半软的yīn_jīng喷泄着淡色的液体,随着他平躺的动作而全部射在了自己的胸腹上。
席之海的上半身被自己的东西弄得一片狼藉,不止有刚刚射的,还有滚滚而下的汗水,沁在红潮遍布的肌肤上,透着淫靡的滋味,让他像一条滑不留手的鱼一般难以掌握。
他颤抖着,双眼通红目光迷离,盛着水光,红肿的唇边流下唾水,一副彻底失去神智的模样。
顾渊尚不餍足,他已经完全沉迷在了这场欢爱之中,每次操干着比他强壮的席之海时,他总有一种自己操纵掌握着他的癫狂快感。
他抱着席之海的两条腿分开,狂乱地挺动着胯部,顶出席之海逐渐加大的沙哑叫声,还有身躯的颤抖,肌肉的抽搐,xiǎo_xué内知情识趣的收缩。
到了最后,席之海已经叫不太出声了,哑到极致的嗓子只能发出一些微弱的哼哼,门户大开的地方狼藉成灾,全是不明液体的混合物。
一直到了下午三点,两人才因疲惫停止。席之海躺在浴缸里昏昏欲睡,只依稀记得自己迷迷糊糊地被扶上了床,睡意上涌陷入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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