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事情并不如你所想象的那样。”我轻声说。
海因里希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愤怒使他的脸变得扭曲,“请不要用那种方式嘲弄我,兰彻斯特·斯科特……你根本不了解他,从第一次看到他开始,我就知道,他和我是一类人……其他人在他看来都过于迟钝,而他所需要做的是教会他们怎么做。”他说,“我对于他来说,也只是这些人当中的一员罢了……没有任何分别。”
“不了解他的是你。”我说,“这些年来,你在媒体面前态度一贯不佳,媒体对于你的评价却还是清一色的正面,你以为那是因为什么呢……是因为他暗地里把该做的都做了。他行事向来小心谨慎,你认为,他为什么会在手中无牌可出的时候就来找你理论?”
“因为……”他的声音颤抖,无力地跌坐在座椅上“……他其实不愿意相信我做了这一切……所以他想让我亲口否认……”
答录机的铃声突然响起,海因里希斯烦躁地想要按下拒绝键,我抢在他之前按下了开门。
“请原谅。我想我有一个fedex的包裹。”
很快,全身湿淋淋的快递员把包裹送了进来,我对海因里希斯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