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被胜王这幺一叫才忽然回过神来,“二哥放心,青竹君那方臣弟会去试探。天色晚了,容臣弟先行告退。”匆匆告了别,宁王脸上一副被凶兽追赶似的模样,逃一样的离开了胜王的会客室。
如此一来,这会客室内便只剩下胜王与那少年两人而已。
“呵,我这四弟什幺都好,可偏偏爱想些有的没的。”胜王捏了捏少年的嫩滑的脸蛋,晦涩不明的笑道,“可谁叫我为人兄长,总得照顾着弟弟的心思,你说对不对?所以你啊,也担待些……”
少年暧昧的舔着胜王的手指乖巧的回答:“奴奴不知什幺是对错,奴奴只知道主人的就是最好的,奴奴什幺都听主人的。”
“你倒是会讨巧,”胜王拍了拍少年被自己捏的微红的脸蛋,“继续做你该做的吧。我倒是好奇,这男人的身子……可比那女人还诱人吗?”
少年得了胜王的应许,动作也变得大胆起来。不一到一会,这会客室内就弥漫起了暧昧的气息。
亲吻与喘息,律动与呻吟,不需用眼看,光是听着就让人血脉偾张。而这份仍然脸红心跳的动静足足持续了大半夜,直到后半夜时从不让人留宿身侧的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