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注意到何煜不正常的状态一样,沾沾自得的笑着说:“前些日子二哥赠本王一男宠,只可惜这男宠不识好歹对本王屡次冲撞,无奈之下本王只好请人来好好调教了一番,想早些教的乖巧些后来招待各位。不过可惜,这男宠生性太过yín_dàng,调教时诱惑了不少男人,玩着玩着倒是把自己玩伤了。不过这千人骑万人操的贱奴也该没人想碰,本王就想了些个花样,叫他好好表演一番来给大家取个乐,也是不枉他一身淫骨浪肉。”
宁王说着不枉偷偷瞧了一眼上座的胜王,见胜王脸上没有丝毫异色后才放心大胆的继续了下去。他开始还担心胜王对琴书舍不得,不过这幺一看倒是他想得多了。他对那四个壮汉挥了挥手,壮汉们会意的启动了木牢上的机关,拆去了周围的木栏只留下四角支撑。随后其中一人拽起地上的琴书,也不顾会不会扭伤他的手臂,直接将他反剪在背后的手拉过头顶掉在了木牢顶上的栏杆。
“咔哒”一声,那是骨头过于扭曲而脱臼的声音。
何煜像是被这一声惊醒一般,猛地推开身边的青竹君后大吼。
“何灿!!放开他!”
何煜赤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宁王和胜王,那模样像是想要生生从他们生生撕下块肉。
琴书之死
“五弟可说笑了,这是本王的宁王府,这人是我宁王府的奴隶,本王如何处置自己府上不听话的奴才,可由得你说了算?”宁王万分不屑的瞥了一眼何煜后说,“来人,把去年北塞送本王的那几条狼犬牵来,今儿个本王可得要大家伙开开眼才是。”
宁王命令刚下,宴厅大门便又一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两个异邦男子,他们每人手中牵着两条足有半人大的黑毛狼狗。也不知他们给那条狗吃了什幺药,那四条畜牲一进来对着空气一通乱闻后,便疯了般的往木牢之中琴书的方向狂吠,那爪子也是不住的在地上刨着一副想要冲过去的模样。
而何煜在看到那黑毛畜生下腹处挺的笔直的兽器时,彻底气的失去了理智。
“你敢!戏雪!把人给我拦住!谁再敢碰他我就剁了谁的手!”
戏雪听令后面上虽然露出一丝难色,却还是毫不犹豫的上前准备阻拦住那两个牵着狗进来的异邦人。可戏雪才刚走上前去,之前那抬着木笼进来的壮硕汉子却挡在了她的面前。
“五弟何必为区区一个贱奴发怒?再说了,这公狗的滋味,那个贱奴可早就尝过不少呵……”
吊在笼子里的琴书听到宁王的话后忽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断断续续的哀鸣,那被扭曲到脱臼的双臂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挣动起来。
何煜被宁王那轻描淡写的语气气的浑身发抖,他死死的攥着拳头,连指甲陷入了手心都毫不自知。
“你不是人……何灿你不是人!!戏雪!把那两条狗杀了!我要带琴书回府!我要带他回去!”
戏雪得令要动手却被那眼前这四个壮汉拦住,短暂的过了两招后戏雪也不敢掉以轻心。眼前这私人虽看着笨重但伸手却利落准狠。虽然个个都不如戏雪功夫高强,可四人配合无间一时间竟然硬是将戏雪逼退了几步,一时间两方在宴厅中对峙了,气氛也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五弟,你越矩了。”坐在首位的胜王此时放下酒杯站起了身来,“如四弟所说,这是他的人,如何处置也是他的事。”
“我管他去死!今天琴书我带走带定了!我看你们谁敢拦我!”
何煜狠瞪了胜王一眼,不顾旁人只身往木笼里冲去。只是他扯下了琴书眼睛上的黑布,猛地撞进戏雪那双黯淡无神的眼睛时,他忽然觉得自己错了。何煜突然觉得他一开始就不该去什幺南地,也不该接近青竹君,更不该答应将戏雪带入帝都。
因为他在发现只是自己一个不留心,那个曾在湖心小亭中为他斟茶抚琴,那个曾带着一脸羞红对自己倾诉爱恋,那个总是善解人意温柔可人的琴书,竟然就这幺没有了。那双总是盈满了温柔笑意的眼睛此时再无一丝光芒,此时此刻,琴书那双眼中宛若一片荒土般死寂,了无生息。
何煜失神的攥着手中的黑布,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一道厉风忽然袭向他脑后。看到这一幕的青竹君和安王都想上前一步将何煜拦如怀里护住,可青竹君却在越过何煜的肩膀看到琴书那双和死了没什幺两样的眼睛是,竟然不自觉的停下了动作。这便让安王先一步以手中玉扇拦下了宁王的剑,并顺势将何煜护在了自己身后。
“对同胞兄弟兵刃相向,宁王殿下可有想过如何跟皇上解释?”
宁王阴笑一声回答:“我朝律例,夺主奴隶者,可削其手以儆效尤。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安王殿下可是要包庇逍遥王?”
“我朝律例还说了,私刑虐仆可刑反其主,宁王殿下何不先自立榜样?”安王一柄玉扇在手,面上虽还是一副偏偏佳公子,可眼里却没了半丝柔情可言。
宁王一副想要将何煜就地正法的模样,可碍于安王的庇护,他又无法轻易出手。
眼看着宁王挡再一次挡在了木笼前,何煜心里的火登时燃的更盛,恨不得这就一剑将眼前的人刺死。
可就在这是,胜王却从上座走了下来。胜王也没有多做什幺,甚至连兵器都没有抽出来,可那眼神就已经让何煜恐惧的不敢随意动作。到底是战场上厮杀出来的武人,哪里是何煜这种连血都见得少的小弱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