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动,懂吗?”
贺燕飞见影斯急得满头大汗,只能点点头。
两人赶到风雨阁议事厅,一进门,扑面而来的金色就晃得人睁不开眼。
金桌子,金椅子,金茶具,就连铺在地上的羊毛毯也染成金色。再看这墙上挂的,东一幅陈朝黎仙君的抱雪图,西一幅南魏张一千的书法,全都是名家精品,价值连城的宝贝!可惜风格杂乱无章,堆得毫无格调。
贺燕飞吃了一惊,饶是他老爹是盟主,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在家披金戴银。敢这么做,可不得被指着鼻子骂声“肤浅”。这活脱脱就是一夜暴富的土财主,拿着名家书画掩饰自身的铜臭味,故意在这附庸风雅,装模作样。
再瞅着高高在上的祝梓豪,穿着一身华贵衣裳,黄底金纹,上面绣着龙凤相斗的刺绣。整个人大喇喇敞着腿坐在虎皮软椅上,一脸冷峻地看着地上跪着的五个人。
祝梓豪生了张令人毫无印象的脸,五官颇为寡淡,只有那双阴沉的双眼让人心底生寒。他脸上唯一的特色,大概是那道长长的刀疤,紧挨着左眼,一直延伸到下巴,算是给他添了一丝杀气。
祝梓豪沉默半晌,冷冷开口:“影翼,说。”明明声音很是透亮,却刻意压着嗓子,慢慢吐出字来。
贺燕飞低头听着,以不变应万变,正好可以得到更多的情报。
这时,左起第一名影卫开口:“启禀教主,属下近日打听到一件重大消息。贺向南的小儿子贺燕飞得了不治之症,已经昏睡足足一个月,形同死尸。贺向南为他疗伤,损了大半功力,人没救醒反而大病一场。现在武林盟一切活动几乎全部交由他的大儿子贺彦君在处理。”
贺燕飞近一个月,第一次从旁人口中听到自己亲爹亲哥的名字,激动得握紧拳头。待听到自己昏睡,爹重病后顿时感觉天旋地转,跪都跪不稳了。
原来自己还“活”着吗?
那“他”还活着,自己又算是什么?
爹还为此生了重病,贺燕飞心里五味陈杂,涌起一阵悲痛来。
影翼说完,又将头恭敬地贴在地上。
“赏。”祝梓豪说着,从衣袖里甩出一枚黑色的药丸。
药丸骨碌碌地滚到毛毯里,裹了一地的灰,影翼激动得直喊“谢主恩宠!”,在地上爬着去捡滚到毯缝里的药丸,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
贺燕飞联想到武尊教一贯心狠手辣的行事作风,这药丸,怕是和影卫的生命息息相关。心里一沉,自己这身体看来也是逃不过了。
接着影尔、影杉都上报了分舵被袭的事情。
祝梓豪脸色越发阴沉,最后一掌将桌上的瓜果茶水掀了个底朝天。虽说听到不利情报心头很是窝火,祝梓豪依然掏出了两枚药丸赏给手下。
轮到他哥影斯汇报了,贺燕飞立即竖起耳朵听。
第6章 教主强逼良家妇男
“启禀教主,祝长老近日去了青龙、玄雀分舵探查分舵被袭的事情。在青龙分舵处死了舵主的小妾,理由是私通武林盟,出卖我教情报。人证物证具在,风波很快平静。后来,又在玄雀分舵教训了内斗的两派首领,两派都老实不少。除此之外…”影斯停顿一小会,接着又说道:“长老收了影武做男宠,已经安置在醉月居里。影武现在被他整日监管,无法再与属下执行监视任务。”
祝梓豪眉头紧蹙,却也没有作出掀桌的大举动。他从软椅上起身,慢慢走到贺燕飞面前。顷刻间,他右手强硬捏住贺燕飞的下巴,手劲大到他觉得骨头快被捏碎了。
仔细端详了一番,祝梓豪露出一丝轻蔑的微笑,左手直接解开贺燕飞的腰带,手伸进松散的衣服,当下就要摸他的腰。贺燕飞浑身僵硬,却不敢作任何抵抗,还要配合地抬起头来。
“教主,属下还有要事禀报!影武…影武已经侍奉过祝长老,就在一周前。”影斯面色不改,但额头的冷汗已显示出他的紧张。
祝梓豪听到侍奉两字,当场向前踹了一脚。贺燕飞猝不及防,直接被踹飞,直直地撞到墙上。
“疼——”胸口一阵巨痛,怕是肋骨被踢断了一根,贺燕飞发出一声闷哼。
祝梓豪看向贺燕飞眼底全是厌恶,好像看到什么脏东西。他从衣袖里甩出一枚药丸径直打到贺燕飞的脑门上,震得贺燕飞脑袋轰鸣,眼冒金星。
“好生伺候好长老。做不了他的枕边人,你便做个死人。”祝梓豪一边轻描淡写地说着,一边用丝巾使劲地擦着手,直到手上皮红起了一块,才终于满意。
接着,祝梓豪便走到影斯面前,将他的外衣直接震碎,露出雪白的里衬来,扭头冲剩下的几人,冷冷丢出一句:“都给我滚!”
一声带着内劲的吼声让所有人的耳膜受到剧烈的刺激。
影卫们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往门外冲去,只有贺燕飞趴在地上没动。人还没走完,祝梓豪的一只手却已经迫不及待伸进影斯的里衬里,来回揉搓起来。影斯浑身颤抖,几乎要瘫软到祝梓豪的怀里。
看到这一幕,贺燕飞额上、手上的青筋全部爆了起来,恨不得把一口银牙咬碎:他竟敢这般侮辱影斯!
喉咙里的鲜血一下子呕了出来,满腔的愤怒全都冲上脑门,他勉强用左手撑起身体,右手呈利爪状,下一秒便要使出山庄绝学,冲过去救影斯。
影斯见弟弟竟想冲过来动手,发出浑身内劲吼起来:“回去!”。说完他便主动贴上祝梓豪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