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无须如此生气,行院的许多姑娘嫁人,最终不过也只是一间外宅安生罢了,谁又能计较什么呢?
然而,月生是我的姐姐,卢十郎又是她口中的老实人,怎么能不叫我气愤呢!
我不求他明媒正娶月生,可就连为月生在家里争得一席之地,他竟也不敢,何其懦弱无能!又如何对得起他当初对月生许下的种种诺言?
我不想和他纠缠了,只想回去求告月生,再重相一个罢!
刚起身要走,就和一人撞了个满怀。
那人被我撞了个满怀,还能和和气气地笑着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看样子倒是个好处的人。
那人肉乎乎的一张圆脸,看了看我笑:“真是不好意思,烦劳问一句这位小哥,卢员外的十公子是不是投宿在这里?”
是来寻卢十郎的?
我怔了怔,指了指屋里:“十公子就在这间屋子里。”
他谢过我,就往里走。
我唤住他:“大伯,你……”
他看向我,笑眯眯地问:“小哥,有事么?”
“您找十公子,……是为何事?”
那人笑得极为亲热:“哦,我是卢家的管家,我来亲自给老爷送信的。”
管家?送个信哪需要管家亲自走一趟?除非,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