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声,用软布擦了擦他的脸颊和他的眼角,我回答他,是我,一直是我。他抬起了手,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他会打我,但他攀上了我的肩膀,我听见他说,你可以不可以……上我。
我将他的手指一个一个掰离了我的肩膀,我低垂下头,继续着手上的伙计,他不再哭了,很奇怪,同样的疼痛,他却不觉得痛苦,反而觉得享受,我是真的不太理解他的脑回路和他思维的方式了。
后续的处理工作一一做完,效果还算不错,但隔几个月后,还要做新的一次清理,大概要三到四次,才能彻底清理完毕,我用风衣包裹住了他的身体,确保他被覆盖得严严实实,他还是很委屈地看着我,我实在忍不住了,上手狠狠打了他屁股几下、
【忍耐一下,我们回去做】
33.
今天我将一沓报纸放在了李新的面前,他疑惑地看着我,他不太懂我想干什么,我指了指标题,我说你读给我听。自我们重逢以来,他几乎不怎么说话,我知道他是能够说话的,也有基本的思维方式,我希望借此观察他,观察他的语言能力,以及其他的能力。
他没有拿起报纸,只是低着头,我看着他蠕动了嘴唇,但他没有读出口,我不确定,他是不认字、不习惯还是压根不想读,我坐在高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