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过後身体的感觉更是明显,痛觉的神经便如绷紧的琴弦,稍稍一拨动就会震颤不止。
那么喜欢……曾经那么喜欢的人,带给他的痛楚竟会这么深。
他无助地往後移动着,但下体被进入的地方却是无法从他的性器中脱出,每一次往後的移动,就像要被他的分身带出穴壁紧紧包裹的媚肉。
仿佛中箭的野兽,拖着箭伤,在泥地里一步步的爬行。
很快就感觉到手指触摸到了木板墙,退无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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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柴房很是简陋,只用木板钉成,再用草垛子盖在屋顶上,若是用力过猛,只怕连墙都要被推倒一片。
他登时不敢再动,只能仰着脸朝着玄龙王的方向,喘息着哀求:「属下……属下今日身体不适,能不能等明天再说?好像明天才毒发吧?」
「今天都十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