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座对面的中年人温文尔雅地笑了:“我是按照你说的跟兆阜讲的,说你想通了,以后不会再对他说谎,只是想把‘备份’要回来,算作了断。”
“那他就答应了?没有问我为什么不自己找他要?”
“问了,但我猜这些备份是对你很重要的东西,所以也自己劝了劝他。”
“这些就是全部备份?”
“兆阜特意从疗养院出来,带我去了三所住宅,还有办公室,一个一个找出来给我的,”中年男人弯了弯眼睛,“我想他不会对我说谎。”
“嗯,谢谢您张老师,这些,确实是对我很重要的东西。”孟春水说着抬眼看着张诚,也灿烂地笑了,心想对呀,他唯一舍不得骗的就是你了吧。
虽说这笑容中不知有多少假笑的成分,但他心里的确感到了一丝轻松——现在,最后的顾虑也已经消除,他手握着筹码,随时能够致命一击,而孟兆阜不再有反击的机会。于是四年所做的一切,终于能够有一个结果了。
却听张诚道:“春水,你是一个心思很重的孩子,也聪明,张老师一直觉得很对不起你。”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