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初胎听出来,她哥这话说得很慢,字正腔圆的,这人只有说重要的事时才会这样,于是她放弃回屋的想法,竖耳朵仔细听起来。
“嗯,你说吧。”孟春水温和道。
“好。其实你早明白了吧?我喜欢你,我要追你,明天开始。”
这话出口,仿佛胸口千斤放下,赵维宗喘气也舒坦了许多。这段时间以来,他思考过许久自己会在什么情况下对春水坦白,没想到真到嘴边,这话也没那么难说。
赵初胎这边已经惊呆了,站原地动不了,脑子嗡嗡直响——什么,情况?哥哥,喜欢,春水哥哥?都是,男的?
这可谓是她十一年岁月里听过的,最最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句话。如果,她是说如果,这话是对她说的,赵初胎可能会叫出响彻北京城的嘹亮一嗓。哪知孟春水仍然非常平静:
“谢谢你,我很高兴。”
“是吗?”赵维宗的声音明显多了些兴奋,“那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会……”
孟春水打断道:“但我觉得还是到今天为止比较好。”
“什么意思?”赵维宗像是从天上落到地下。
孟春水似乎笑了一下:
“那天蹦极回来,我就差不多明白了。我想了很多,这么说不是因为你不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