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咱俩人,春水,我问你,你在老家是不是真有个相好?”
“什么?”孟春水皱眉。
“你以前是不是有个相好!”赵维宗只好凑近些。他甚至感觉到自己满口的酒气打上孟春水的耳侧,又弹回了自己嘴边,又湿又热。这种奇怪的感觉让他心里抽了抽,有些后悔问出这么傻逼兮兮的问题。
“是,”孟春水闻言,竟立刻坐直了身子,神色坦然:“而且是个男的。”
“谁?”赵维宗脱口而出。
孟春水没回答,而是淡淡道:“实话跟你说吧,他们传的都是真的,就是因为这个,我在长沙待不下去,跟我爸来北京了。”
赵维宗没想到他会答得这么直接,看起来像是根本没醉,遂当即呆掉。狭小面馆里塞满静谧的暑热气息,唯有头顶吊扇怏怏地发出些机器老化的摩擦声,电视里正兴高采烈地播着天安门的花坛如何如何,但一切还是显得太过安静。
赵维宗感觉到孟春水在凝视自己,随即他就听到人问他:“你怕吗?”
“怕什么?”
“天天跟我呆一块,影响多不好。”
孟春水似笑非笑,赵维宗则一时懵了,不知怎么回答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