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种人吗?”赵维宗感觉到肩上的孟春水紧绷着身体,有点想笑,“我就怕你一步走不稳栽水沟里去!”
“我怎么觉着有水往我领子里灌啊。”
赵维宗想不然呢,这不下着大雨呢吗,这哥们果真喝多了。刚这么一想,就觉得头顶一冰,抬头一看,原来已经到了自家院子,门口种的老槐树被风一吹,抖落下许多雨水来,全灌进他和孟春水的脖子里。
虽然就和孟春水住隔壁院,厢房就隔了一堵墙,但赵维宗从没去他家做过客,也没见过他家人。今天是不得不去打扰一下了,小赵想想还有点兴奋,把快滑到地上的孟春水往上又提了提,然后就用膝盖顶开了孟春水家的木头门。孟春水家养了群鸽子,个个肥得跟鸡似的,平时停在屋檐上,这会儿却乱哄哄往檐下挤,院里一时热闹得很。
“进屋,不用管它们。”
赵维宗照做了,心里想的却是一会儿把春水安顿好,再想点辙安抚一下受惊的鸽群。
“你爸呢?”
这话刚问出口,他扭头就看见窗户那儿的写字台边上,坐了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抱着电话跟人说着什么,神色不好,似乎嘴边总挂着句“对不起”。见赵维宗进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