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春水正背着他切葱段,这一幕怎么有点似曾相识。
“你醒啦,”那人没回头,“哎,我说,你真不打算搬来跟我住啊,我当时特意租了个卧室大床也大的,还能做饭,水管还不会动不动就爆了。”
意思是说你就别在宿舍挣扎了快从了我吧。
赵维宗却又不知哪根筋抽了,脱口而出:“不要,我怕饱暖思淫欲。”
其实他更怕自家老妈知道他浪费着一学期几千块的宿舍不住,在外头和老情人鬼混,会把他皮扒个干净。
孟春水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暧昧地笑了笑,不知是在笑谁。
半晌又道:“米饭好了,你去盛!记得撒点芝麻。”
赵维宗乖乖盛好了米饭,整齐摆在饭桌两侧,又回到厨房粘着不走,任凭这两平米的小屋子再挤挤挨挨,他也非要赖着看孟春水煲汤。
美其名曰:看着新鲜。
孟春水解释:“你不在我不是无聊吗,就想着好歹学点下面条之外的东西,不然在你面前老也抬不起头来,好像天天就知道吃似的。”
赵维宗看着他认真搅和鸡汤的模样,有点无厘头地想:他在实验室是不是也这副样子?又想要是搅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