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点什么,于是明知故问:“你……在干嘛?”
“扩张,我不想把你弄出血,”孟春水停止亲吻,声音一如平时,就好像在说什么寻常的事情,“可能会疼,放松。”
“嗯……”赵维宗轻哼一声,腰却下意识弓了弓。
“进去一根了,”孟春水安慰似地亲了亲他的大腿,手上动作又放轻柔了几分,在穴口浅浅地揉弄,“太紧。”
“我放松不来,怎么办。”
赵维宗确实有点着急,此刻他全身神经都集中在后面,知道自己已被撑开一角,就好像素来严防把守的城池被攻出了一个小小的出口。他并不是不想敞开城门迎接侵略,可一使劲就发觉那本就不大的入口被挤得更小,也更敏感——陌生的异物感让人没法放松。
孟春水呼吸也陡然粗重了许多,丝丝儿的温度打在赵维宗腿间,湿湿热热的,把他整个人都给吹烫了。赵维宗见他着急,刚想换个姿势,试试自己趴着抬屁股会不会好弄一些,却突然感觉本就涨得不行的老二被人握住,guī_tóu又给类似于舌尖的东西舔了一口。
瞬间他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此时他已适应这房里的黑暗,稍稍能看清些东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