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孟春水在心里想,又道:“说过了,我不去。”
“其实也由不得你,听听看,”中年男人的脸色阴沉下来,突然开始大声念诗:“我爱你,就像爱着无法猜透的梦幻——超越太阳和幸福,胜过生命和春天。”
寥寥客人与服务员均投来惊异目光。
孟春水立刻站了起来,失声道:“你干什么?!”
孟兆阜直视儿子的眼睛,嘲讽道:“不熟悉吗?那位姓赵的小朋友还给你读诗呢,够浪漫的啊,以前还真不知道我儿子平时生活这么有意思,幸亏上回去了趟你家,给我自己弄了个小帮手。”
孟春水脸色倏地苍白起来,低声问:“果然,那个树根吗?”
“我儿子就是聪明,随我,”孟兆阜嗑了个瓜子,“其实你早就觉得不对了吧?我走之后你就给收到衣柜里了,其实该把它扔了的,要么也不会有今天这茬事。但我就猜你不会,毕竟是你心爱的小赵亲手做的,对吧?”
“你装了窃听器,”孟春水动作很轻地坐下,好像怕把什么坐碎,又把什么可怕的东西惊醒似的,“听到了什么?”
“有很多呢,毕竟放在卧室里嘛,其实你也不是天天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