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春水摸了摸他的脸,那一刻他心里算得上如同刀割,可真正出口的只有:“别这么说。”
赵维宗还就真不说了。他靠在墙上沉默,点了根中南海点儿8,边抽边咳嗽。
孟春水也没再吭声。
半晌,赵维宗好像自己平静了下来,看着烧完的烟头道:“都说它有股臭脚丫子味,我也这么觉得,可我还是就爱抽它。你平时抽什么烟?”
孟春水如实回答:“有什么抽什么。”
赵维宗侧头看了看刚才被自己丢掉的苹果,捂了捂眼睛。正当他们两个都以为将再度陷入沉默时,突然听见下层的楼梯上传来脚步声。紧接着赵初胎哼着歌从楼下出现,见着赵维宗就扑过来,然后她又看到站在拐角处的孟春水。
脸上尽是不可思议:“春水哥哥,你回来了?!”
孟春水温和地笑了:“嗯,回来陪你哥哥。”
赵初胎撇了撇嘴,眼中却尽是喜悦:“你还说呢,终于良心发现了。快好好补偿我哥,我跟你说他都快为你丢了魂啦,天天吃不成饭看不成书,相思病害人哟。”
赵维宗嗤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