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春水蓦地心软了。他不知道这一年在赵维宗身上发生了什么,但他明白过来,这人现在心里一定非常难受。
难受到都要放下身段主动找他了。
赵维宗又重复:“你别推开我……”
那一刹那,理智随着紧箍着他的双臂灰飞烟灭,孟春水听见自己说:“好,不推开。”
赵维宗闻言,像是放心似的松开他,半跪在沙发上,额头抵住扶手,低低地喘着气。孟春水则深吸口气,坦荡地脱下裤子,又把小赵半褪的内裤彻底拿掉。他感觉到赵维宗明显地震了震,两人就这样再度赤裸相对。
既然决定了那就别拖沓。他环顾四周,最后锁定了摆在茶几上的半罐枇杷膏。探身取来,他拧开盖子挖了一块,对赵维宗说:“可能会有点黏。”
赵维宗扭头看他,眼睛瞪得老大:“不用这个吧……”
“多久没做了,我怕你疼,”孟春水耐心地将枇杷膏涂满穴口,探入一指轻慢地搅动,“感觉怎么样?比不上专门的肯定。”
赵维宗把脸埋起来不去看他:“挺好的。”
孟春水则瞧见他连耳根都已经红透了,于是笑笑,一手继续做着扩张,一手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