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塞舔弄着他的后颈;“你那时是不是很想让我上你?你一直在勾引我,却还要装什么圣洁?”手把手的教他如何顺应yù_wàng,臣服快感。
“住手!啊快住手,我叫你住手!”特瑞斯难以平静,脑海中喧闹不堪,眼前白光闪现,双耳轰鸣不停。霎时之后充沛的初精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维塞挤牛奶似的搓了出来。
浑身惊颤,激昂的高声急喘,凝脂的肌肤绯红一片,身体炽热的骇然。维塞被自己造成的淫靡景致所震撼,蛊惑着用手指撑开紧窒的幽穴,将guī_tóu抵上入口,正要挺腰,如梦初醒的瞳孔紧缩,愕然的罢手,并拍打着特瑞斯的双臀;“这么骚做什么!你以为我还会要你吗!你这个贱人!”
明明是他强迫特瑞斯高潮,如今却倒打一把,让特瑞斯愤恨的侧首回瞪,还来不及开口就换来了维塞狠狠一巴掌;“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不顾一切为你的那个傻小子吗?如意算盘打错了,收起你那张楚楚可怜的嘴脸!”命人用布条封住了特瑞斯的嘴,无法开口的他依旧怒目相视,不愿低头。
“在被送到伊斯坦布尔之前的这三个月,你必须学会用身体取悦男人,特别是这里。”维塞恶劣的曲着手指,掏缴幽穴,引来无法反驳的特瑞斯一阵急促的呻吟。
逾时之后,特瑞斯被双手反绑,已一种极为羞耻的姿态翘着臀,伏卧草坪。一位身着黑色长袍的土耳其男人半跪在他身后,从背后环上蜂腰,胯部来回厮磨特瑞斯的私处。而维塞坐回了原处,继续抿着茴香酒,品着特瑞斯心荡魂驰的淫靡表现。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7过往的云烟,留住的泪痕 hh
土耳其人衣冠楚楚从背后将一丝不缕的特瑞斯压的严实,使其丝毫动弹不得。后庭被低着一物,震慑的他不住死命挣扎,无法脱口的哀求被堵,随津液浸湿了封口的布条,愤恨而又哀怨的睒眒着不远处危坐的维塞,对方托起酒杯,悠然自得的狡黠一笑向他敬酒。
亲临这末世般的灾难,绝望与羞耻令特瑞斯浑身紧绷,惶恐与不安引得他瑟瑟发抖。
不绝想要抬头起身,但身后之人强势地摁住他的后颈,带着yín_dàng阴险的笑意;“放心,我的技巧好的很,痛很快就会过去,会带领你进入一个崭新的世界。”
他可是伊斯坦布尔屈指可数的调教师,专供有钱人教育那些不听话的性奴,只要在他胯下躺过,即便是战败国的皇亲贵族都会成为下贱的娼妓。更何况这毫无经验稚嫩的军人?土耳其人揉捏着特瑞斯的双臀,用力掰开对准入口,淫声轻笑;“放松放松,男人的滋味可比女人更好,我保你食髓知味,今后只会张开双腿夹紧男人的胯。忘了女人那地方。”
特瑞斯睁大惶恐的双眸,蔚眸暗淡无光,不住摇头。斜睨着他的窘境,维塞只道是轻笑;“别废话,快做吧,这家伙连女人的味道都没有尝过。”
土耳其人两眼发亮,更是sè_qíng的揉搓起狭臀,敷在特瑞斯的背上,伸舌舔舐着背上的鞭痕;“那就更妙了。”
猛地一击挺腰,特瑞斯还来不及喘息,便被碾开了甬道,那人肆无忌惮的一插到底,将刚被手指开扩过的甬道塞得充实。 特瑞斯后脑勺痛得发憷,还未等他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那粗壮之物便已生龙活虎的在体内攻城略地畅快的很,九浅一深厮磨的他疼痛燥热,撞击的啪啪作响,四周矗立着的士兵们淫声笑语,用他听不懂的土耳其文指手画脚着什么。特瑞斯呼吸絮乱,只觉身后之人喘息也加重了几分,柔壁因倥偬碾磨而不懈收缩,柔软的按摩着硕大的肉茎,锢的那人快意四起,更是尽兴的操弄身下这位敌国战将。
操弄之后,又随机停在深处,缓缓抽出,抹了什么胶装液体在那根凶器之上,续而再挑了一撮裹着手指往直肠里探,来回抠挖。
拓开的肠道不住收缩,吞下了那些粘稠的东西,特瑞斯只觉肠壁冰凉,不适的打颤。
“这玩样可以让贞女变dàng_fù,你很快就能领教它的厉害了。”那人扯着特瑞斯顺滑的褐色秀发,强迫他抬头对视维塞,对方撑着下巴,面无表情的凝睇着他。
当手指抽出之后那人如公狗一般猛然扑上驾着一只腿,悬在特瑞斯的腰际,啪滋啪滋的撞击着紧窒的幽穴,特瑞斯头再度被摁在泥泞的草中,双手反绑无法挺身,只能任由他的肆意侵犯而被撞的前后摆动。那人掐着狭臀上柔韧的肌肤,狠命的抽送,浪头巅峰的快感下猖狂的高呼啸叫。特瑞斯先是全身绷紧,继而颤抖不已,扭摆腰肢,无济于事的承受着莫大的屈辱。
与方才维塞碰他时截然不同,感受不到身体的激情,唯有恐惧与屈辱以及痛苦附加于他。
曾经想过自己犯下的罪终究得赎,但不曾料到竟让他勇者们不堪的方式。坚韧的物体碾破幽穴,特瑞斯如蝶翼般的睫毛轻颤,俊雅的容貌因莫大的屈辱与痛而扭曲。
“他只是个宦官而已,你的第一个男人只能是苏丹。”维塞像是看透了特瑞斯一般毋庸讳言,但恰恰相反没有起到安抚作用,更是让特瑞斯泪如雨下。他不仅要承受这个男人的凌辱,还要永无止境的被别的男人狎玩,沦为性奴。
正如赛维所说,侵犯着特瑞斯的是一个宦官,那人chōu_chā下感受不到臀部gāo_wán的撞击。胯下绑着的假yáng_jù坚韧挺立,这也丝毫不影响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