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不但那天晚上分身再没能硬起来,甚至第二天见到韩彦的时候下身还有些隐隐作痛。
按理说出了这样的事故旗四非得把韩彦揍一顿不可,然而,事实上韩彦也很不好过,拜旗四所赐,他后庭有些撕裂,不但只能天天喝粥,还要在床上趴好几天。因此旗四也不好多苛责他,只能自己闷自己。
韩彦面上忧愁,心里却暗暗有了想法,想着下次旗四要是敢再硬来,他就再狠命夹他一次,夹到他怕为止,看他还敢不敢打自己屁股的主意。
韩彦在元茂屯的时候也遇见几个是二椅子的老光棍,也晓得他们那种人是“睡男人的”。当时韩彦还很纳闷,两个男人,你一根棒子,我也一根棒子,身下也没个洞,一起睡觉要咋搞,昨天经了旗四那一出,韩彦才晓得原来是捅pì_yǎn。可是,这捅pì_yǎn可真不是人受的!太他妈疼了!那几个二椅子难道都是傻缺么?疼都能疼死了还能搞得起劲?
韩彦实在想不通,索性不去想了,先把身后的伤养好再说。左右旗四最近见着他都黑着脸,也没再叫他上炕,他也乐得清闲。
然而,好景不长,就在韩彦后庭的伤养得差不多的时候,一个月朗风清的晚上,旗四又把他叫过去了。
韩彦暗暗给自己打气,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怕不怕。
旗四闲闲地斜躺在炕上,身上只着一件丝绸长衫,旁边的炕琴上摆着一个四四方方的雕花檀木盒子。看到韩彦,下巴一扬就让韩彦脱衣服。
韩彦心里有底,干干脆脆地扒了衣服上炕,还主动地在炕上躺好。
旗四直起身,说:“这次换个姿势,你翻过身去趴好,屁股抬起来。”
韩彦一听,顿时脸色就有些难堪。那不就跟只狗一样?韩彦瞟了旗四一眼,心下有些害怕,因此还是乖乖照做了。
少年的身子虽然单薄,但臀部却是圆润挺翘,摸上去的手感十分之好。这是旗四前几天就知道的。但对于双臀中间的那个秘洞,旗四还是第一次看到。那里颜色不深,但褶皱紧密,附近干干净净,没有长毛。真是难得顺眼。
旗四觉得自己真是捡到宝了,这样的人天生就是该给男人操的!
旗四打开炕琴上的盒子,里面盛放着各式各样的玉势,形状有大有小。这是他昨天特意去绿芙园要的调教工具。他行事向来细密周瑾,还找了一个相公讨了些调教的技巧。务必保证今晚的扩张之路顺利进行,把眼前的少年拆吃入腹,顺带报了前几天韩彦的一夹之仇。因此,旗四打定主意今晚慢慢来、细细磨。
旗四挑了一根拇指粗的玉势沾上膏体,掰开韩彦的臀部送了进去。
玉身滑凉,韩彦受了惊向前爬了一步,转过头,一脸惊疑地看着旗四。
旗四掐了一下韩彦臀尖,禁告道:“别动。”说着,捏着玉势的根chōu_chā起来。那膏体很快便化成透明的液体从穴里流了出来,一副淫靡的样子。
旗四眼神暗了暗,chōu_chā了一会儿,瞧着穴口的括约肌松软了,又换了一根三根手指粗的玉势。旗四变换着角度chōu_chā,偶然触到某个点,韩彦突然叫了一声,腰身也塌了下去。旗四毫不犹豫地猛戳那一点。
“啊、啊、别!别弄、弄那里……”
韩彦惊呼了一声,声音抖地不像话,跪着身子便想逃,被旗四掐着胯部又拖了回去。旗四看了韩彦身下一眼,发现那嫩芽也微微抬起头来了。旗四下意识地伸手一握。
“啊!”韩彦后面被插,前面被握,两颊飞红,又羞又躁又气,连忙讨饶:“四、四爷,饶里屋我吧……”
“晚了。”旗四一边说,一边快速撸动手中的小东西,直把韩彦的事物撸得出水。
韩彦爽得直哼哼,旗四看不得他那受用样,估摸着韩彦快到了便松了手。继续后庭的开拓大业。
旗四把那根三根手指粗的玉势拔了出来,换成一根更粗的玉势,经过前两回的扩张,穴口的括约肌已经松软了许多,但吃进这根和旗四的分身小不了多少的玉势对韩彦来说还是有些吃力。“太、太大了……”韩彦的声音带了哭腔,身前的嫩芽也软了下来。
操,还是太紧了。旗四想,抽出玉势,又沾了一点润滑的膏体捅进去。变着方向在那敏感点周围打着圈圈。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握住韩彦的脆弱撸动,直把人玩得前前后后出水不止,高高低低呻吟。
旗四被韩彦叫得口干舌燥,分身硬得发疼。看着韩彦那神志不清的模样,也没心思再夹他一次了。立马抽出后庭的玉势,趁着那穴口合不拢的时候,撩起衣摆,扶起肿胀的分身便一鼓作气地捅了进去——
“嗯哼!”
旗四爽得叹气,那ròu_bàng闲置了大半年,如今一杆入洞,简直是如鱼得水,妙不可言。
韩彦之前一直被冰凉的玉势chōu_chā,如今猛地换成一根温热的ròu_bàng,脑子顿时就有点拐不过来了。似乎想起了一件迷迷糊糊的事情。可惜旗四不等他回过神来,便握住他的腰身九浅一深地动起来。韩彦堪堪聚齐的想法又被打散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
“嗯、嗯嗯……啊、啊,慢、慢一点……”
韩彦被日得全身发软,只剩下嘴巴还能动一动。可惜的是就算他嘴巴动了也没啥用,旗四腰身蓄力、挺动的速度依然越来越快。那粗长的ròu_bàng在洞眼里进进出出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