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小一点儿可以。”方知谨抬头回答。
元远和霍学川看着那俩人咬耳朵,咬完听见谢经年开始唱《六月因果》,还有方知谨小幅度地跳舞,纯正的主唱加主舞,台下又沸腾了。
签售会结束后一起聚餐,六个人喝多了仨,边梅雪晃晃悠悠的走不好道,欧拉开始中英双语说胡话。谢经年稍好点儿,但也明显醉了,估计是今天心情太好,所以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回到宿舍又开始抢洗手间,元远上回撒酒疯遭报应了,这次谢经年跟他**后面没完没了地聊天。他刷着牙,谢经年在旁边说:“不就是把你的赞给点了么,天天朝我翻白眼儿。”
元远开始洗脸,谢经年又说:“那天说我唱歌好听也是装的吧,以为我看不出来?”
元远洗完敷面膜,谢经年还没结束:“精油快用完了,再送我瓶新的。”
混乱的洗漱时间持续了两个小时,欧拉和边梅雪都喝多了,于是被弄到了一间卧室里。霍学川照顾谢经年,方知谨和元远一起。
半夜醒来,对面床上没人,方知谨起身去洗手间。他睡得迷迷糊糊的,看见亮光就往那儿走,推开门看见元远蹲在垃圾桶旁边。
“小元,你……”
元远手上捏着只套套,套套里还有白色的液体。
这可太他妈乱了。
第11章
“不是我的!”元远迅速扔掉了手上的东西,然后急急忙忙站起来,起得太猛还差点儿摔倒。他望着方知谨,方知谨也望着他,对望了一会儿,方知谨有些迷茫地说:“单纯撸的话,应该不用戴套吧……”
元远脸颊发红,嘴皮子也不利索了,磕磕巴巴地解释道:“不是我……我就是觉得脸上好痒,怀疑面膜过敏,所以想翻出来包装纸看看成分,结果……小方哥,你相信我……”
方知谨的表情还是迷茫又迟疑,他小声试探:“你真的只是脸痒吗?”
“……你什么意思啊。”元远愣了,愣完不只是脸颊红,脖子到耳根搜红了,他使劲揉揉眼,想揉搓出两滴眼泪,结果没成功,“我别的地儿真不痒……”
方知谨挤出一个笑容,看着特别勉强,他安慰道:“我逗你的,快点儿回去睡觉,我还等着上洗手间呢。”
元远洗完手落荒而逃,方知谨关上门方便,方便完又看了眼垃圾桶里的套套,不只有套套,还有小半瓶柚子精油。
回到房间摸着黑上床,刚躺下就被叫了一声,元远在对面床上说:“小方哥,真的不是我,你答应我,就算不相信,也别跟其他人说好不好?”
听语气快哭了。
“放心吧,赶紧睡觉。”方知谨哄道,却没说自己信不信。
元远小心翼翼地过了几天,生怕方知谨跟别人造谣,但是对方似乎真的没提过,他才渐渐放了心。方知谨也知道他的心思,有天从公司回宿舍的路上,悄悄对他说:“那晚的事儿我早当梦游了,你别提心吊胆了。”
元远点点头,特别认真地说:“可是真的不是我。”
“不是你不是你,我耳朵都起茧子了。”方知谨笑话对方,随后又疑惑起来,“小元,那扔掉的半瓶精油是你的吧?为什么扔了?”
元远咬牙切齿地说:“那是送给谢经年的那瓶!不想要就别收,收了还悄悄扔掉,最恶心的是还跟我说快用完了,让我再送他一瓶!我送他上西天!”
方知谨分析道:“会不会是霍学川扔的啊,他不是嫌熏得慌么。”
“管他呢,以后再也不送了。”元远这几天净郁闷了。
随着《秋千架》的热播,《秋千》也备受欢迎,之前人气垫底的谢经年彻底翻身了,简直是春风得意。其他人看在眼里,妒在心里,可是又不能发表些什么,毕竟他们也沾光,因为歌迷为了谢经年,把他们的出道曲也顶上了榜单。
人气上涨直接反应了在市场上,新一轮商演快要跑断腿,之前他们没有资格挑,哪里请都去。现在选择多了,演出费也贵了。
大清早往机场赶,路上抖哥说:“钱再多的商演也是走穴而已,电视节目的邀请才是真资源。”
他们点点头,表示听进去了,也记住了。抖哥挺满意,继续说:“不过也不用急,你们出道才两个多月,已经不错了。而且不是接了个网播综艺么,一点点来吧。”
大家这回没吭声,因为这个综艺虽然是最大的视频网站独家出品,但不是真心想请他们。网站想买爱简明年开年大戏《风筝》的网络独播权,所以公司趁机加了条件,就是让他们录制六期节目,不过最后谈下来缩减成了四期。
下飞机后直接奔赴现场,因为有粉丝接机所以耽误了点儿时间,换衣服化妆,一切搞定就马上出场了。这种演出最近有八九场,演出费公司抽走一部分,剩下的平分。每个人都很累,累得边梅雪瘦了六斤,别人就更不用说了。
“我这几天说‘我爱你们’说得快吐了。”霍学川回到酒店就仰躺在沙发上,一闭眼全是平均身高一米六的小妹儿,他最近欣赏太多头发顶了。
方知谨弯腰在茶?*戏化妆包,翻出卸妆油以后转身去浴室,刚迈出一步就被霍学磄讀耸滞蟆;粞Тo氡兆叛郏说:“你反正要卸自己,顺便把我也卸了吧。;
“我再给你搓个澡得了。”方知谨甩手就走了。
他们住的是大套间,跟经纪人一起,防止半夜出去瞎玩儿。其实都快累死了,要玩儿也得先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