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
“自然是疼的,非文下手好狠啊,对着亲亲相公还真的下得了手!”越江撇着嘴嘟嚷,顾非文心里有愧,也不敢反驳他,任他胡说罢了。
“我替你涂药。”顾非文打开药盒,指腹沾着白色的清凉药膏,小心地点在淤黑的地方。
越江乖乖地仰着脸,时不时还发出龇牙咧嘴的嘶叫,非文便又放轻了力度,还嘟着嘴替他吹吹。
这个时刻还真是平凡又温馨,越江感觉心暖暖的。
等整个眼睛涂完,清凉的感觉让痛感舒缓了一些,但还是睁不开左眼。
“还是快睡吧,明日就好了。”顾非文像是哄小娃娃一般安慰他,越江轻笑,爬上了床,顺便拍拍里面的床铺。
顾非文脱下了外衣,灭熄了油灯,摸索着爬到床上。
“非文。”黑暗中,越江忽然唤了一声。
“嗯?”
越江转身把他抱住,轻声说,“明日我们就去找大款借点钱吧。”
“嗯。”
“那今夜如此良宵,何不...”
“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一点一点刮胡子什么的...其实还挺浪漫的呀~~
猜猜大款是谁)o
还有啊,我27号到底更了没有,存稿箱很混乱啊,我又要扣钱上网,拜托给点动力啊/(tot)/~~
☆、第 25 章
隔日大早,两人便起床了。
雪堆得挺厚,整个院子都是白茫茫,顾非文站在门边呵出了一口白气,搓搓手心手背,才出门去买早点。
没一会越江也出门了,走到屋子背后的马厩,牵出了自己的黑马。
说来也是奇怪,那日两人从地道出来之后,这匹通人性的马儿就在出口处等着了,像是早就预知他们会从这儿出来一般。
越江摸摸它的脖子,黑马噗嗤噗嗤,吐出白色的雾气,被越江摸得舒服,不停地踱步。
给马儿喂了草料,喂了水,就听到非文喊自己。
“乖乖等着啊。”越江拍拍马脖,笑着离开了,只是那个黑眼圈子还在,笑容有些可笑,马儿也忍不住长啸一声。
顾非文买了一些干粮,放在一个包袱里面,一边咬着馒头一边收拾要带走的东西,越江揪开他口中的馒头,一口吃下。
“快吃吧。”越江把他按在椅子上,顾非文捏着馒头,忽然想到越江昨夜说的大款,也不知道是在说谁,就问道:“我们今日是去找谁?”
“秦继啊!”越江理所当然,“他可有钱咯。”
顾非文疑惑地看着他,越江笑道,“你还不知道秦继的身份吧?”
非文老实摇头,越江解释道:“秦继啊,他原本就是首富的孩子,后来机缘巧合去了魔教,还莫名其妙做了魔宫宫主。”
“啊?”顾非文完全没有想到秦继居然是首富的孩子,他一直那么奇奇怪怪的,哪像是正常人家的孩子,要是不说,还这以为他就是魔教教主的孩子。
越江对他眨眨眼,“当年他继承了家产,为了躲避仇家才隐姓埋名躲在魔教,可别少看他咯。”
非文难以置信地点点头,算是接受了事实。
整理包袱,两人便出发。
高大的黑马呼啸一声,载着背上的两人,迈着快步奔走。
他们一路往西,日落之前终于在山上找到了一间破庙,今晚就唯有在此处过一夜了。
破庙四处透风,越江找到一个安全的角落,搬着能用的木板,勉强挡着寒风雪雨,在角落前燃起火堆,冻僵的双手总算得以缓解。顾非文拿出一个小锅,把干净的雪放在里面,再架到火堆上烧开,等一口热水下肚,两人才真正觉得身体恢复了。
黑马栓在一边的柱子上,似乎也疲惫了,四脚弯曲跪在歇息。
就着热水吃干粮,越江让顾非文躺在他怀中,厚实的披风罩着两人。
顾非文张开手掌对着火堆取暖,越江则在一边添柴。
夜已渐深,飘着稀稀疏疏的小雪花,破庙的瓦片大多都破了,雪花便从破洞飘落,但很快因为火堆的温度而融化消逝。
两人靠着墙,伸直因为骑马而变得酸软的腿。顾非文靠在越江怀里,两人身上盖着披风,窝在一起取暖。
“我们什么时候到啊?”顾非文闷闷地问,骑了一天马,总觉得身体不知哪处有些不适。
“明日吧,其实我也没有去过。”越江摩挲着他的手臂,“只是大概听秦继讲过位置,快睡吧,明晚就有床了。”
“嗯。”顾非文蹭蹭他的胸膛,闭眼歇息。
隔天也是难得的晴天,昨夜的雪被阳光照得化开,路上有些湿滑,黑马也几次险些滑倒。
但过了一处山峰,白灿灿的雪像是不见踪影一般,越江觉得奇怪,和非文一起下马看,才发现雪和土地像是分开了一条笔直的线,眼睛所及的地方,一边土色一边雪白,像是有人故意为之,分开一条明显的线。
越江想了一下,疑惑道:“莫非我们已经到了秦继的谷中?之前好像听他说起,没想到竟然真的如此神奇!”
“你的意思是,我们到了魔宫的范围了?”顾非文四周环顾,没有看到什么魔宫啊。
“也许吧,我们继续走。”
到了中午,两人停下歇息,越江脱下了披风和外衣,满脸都是汗珠,抱怨道:“这到底还是冬天吗?竟然那么热!”
顾非文也脱下披风,才没走多久,就像是经过了冬天到了春天一般,不仅雪没了寒风没了,四周都是葱郁的草木,这明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