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走上前来,浅笑道:“我怎么知道你会说实话?你们的抗药训练我也略知一二,而且有些东西,我没有资格听。太贪心不好,我只是替老板办点小事,还不想死。”
闷油瓶道:“给我一针。把我们关到一起,一个小时之后,用你的办法,问吴邪你想知道的事情,他没有受过任何训练。”
我不懂他在说什么,心里骂了一句我c,ao,虽然不懂但感觉不怎么妙啊。
闷油瓶却没有看我,继续对阿宁道:“你想知道的,他也都想知道。”
阿宁脸上露出先是惊讶后是可以称之为赞叹的表情,她从手臂上抽出了一个小小的一次性注s,he器,道:“非常聪明的提议,他的保密级别确实是我可以控制的范围。可我为什么不同时给你们两个打?我也不缺硫喷妥钠。”
闷油瓶忽然拉着我转了个身,我的衣服后边刚刚已经被撕烂了,此时露着小半个后背。阿宁疑惑着靠近,不知道她看见了什么,突然深深叹了口气。
闷油瓶淡然道:“你们已经晚了一步。”
我摸着自己的已经被遗忘很久的后脖子,仔细摸过去,感受到有个和柔软皮肤不同的微小凸起,只有针尖那么大,抠了一下后居然就掉了,又开始疼痛,我收回手来,居然流血了。
我张大嘴巴,终于意识到困扰了我好几天的罪魁祸首,是一个没有痊愈的针孔。
第三十九章 怎么办
硫喷妥钠,这几个字是我听到发音后下意识在脑子里反应出来的排列,本身并不清楚具体指的什么东西,闷油瓶刚刚那句话才让我把这几个字和实际存在的物品对应起来。
它长得像个化学表达式的音译,其实是雅培公司旗下的一个商标。虽然一说雅培就让人想到婴儿产品,硫喷妥钠却不是什么口感奇葩的n_ai粉,而是指代一类快速起效的麻醉剂,短期内重复大量注s,he会有副作用,经常在美国大片里露脸,作用非常狗血:吐真剂。
说是吐真,也不会百分之百达到效果,原理只是让被注s,he的人无法隐藏思维活动,没有办法二次加工自己的第一反应,也就是心里想什么就会直接说什么,俗称“说话不走脑”,同酒后吐真言算是一个道理。
以前我听家里长辈提过,真正能做到心中空白的人是不会中招的,因为什么也不想,当然什么也不会说。
知道自己后脖子被扎了一针后,皮肤的异样就特别难以忽视,就算看不见我也猜得出自己的脖子现在是个什么惨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