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脚腕绑着,右手和右脚腕绑着,双腿呈m状打开,刚被插过的肉穴又红又肿,还沾着不少乳白色的jīng_yè,看着真是既可怜又可欺。
两个淡红的rǔ_tóu直接从松垮垮的毛衣缝隙里漏了出来,顾景宜直接上手把玩了起来。指头肆意拨弄着柔软的rǔ_tóu,温禾整个人摸上去都软绵绵的,又被毛茸茸的毛衣包裹着,衬托之下显得整个人的触感都十分温和,真是名如其人。
他把温禾以这姿势翻了个,温禾跪在床上,屁股抬得老高。顾景宜满意地揉了揉臀肉,朝着左边的臀部就是啪啪两下,雪白的左臀马上浮起一片胭脂色。
“别、别,”温禾一边小喘着,一边求饶,“改回来还不行么?”
“改什么呢?”
“顾景宜啊。”
右臀上又是两下,温禾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二十几的人了还被别人打屁股,顾景宜见有点过火了,忙把人抱到腿上哄了几下。由于温禾手脚还被毛线绑着,双腿大开坐在顾景宜身上,被操过的穴口还没完全合拢,因为坐姿的缘故,往前滑了一下,主动去“咬”住了顾景宜半勃的性器。
“老婆,你好主动。”顾景宜腰腹往上一顶,整根性器被温禾吞了进去,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律动。
直到温禾被弄得浑身无力,跟个牵线木偶似得,顾景宜才揉了揉他的头,把他手上的毛线都弄开了。
昏昏欲睡之间,温禾还不忘骂道:“混蛋……把我的衣服扯坏了……等下我要怎么回家?”
“别气了,外面都这么晚了,今天就睡这里吧,我衣橱里的衣服随你挑,不要生气。”顾景宜哄道。
温禾气鼓鼓地拉过被子,顾景宜看着他出神,温禾的的确确上了他的床,他再不也逃不开自己了。“你知道么?我十六岁的时候就想操你了。”
温禾听了,嗤笑道:“你那时候毛都没长齐呢……”
“要不要再试试?”顾景宜摸上了温禾的腿,被对方一掌拍开,温禾正要开口数落他,又听顾景宜补充道,“好像又被我操肿了,我们先去洗洗,等会儿我帮你上个药。”
温禾哼了一声,不过一身黏腻,是该去洗个澡。
第二天起来,顾景宜已经去了公司,温禾看到桌上放着做好的早餐,还贴了纸条提醒他要是冷了就去微波炉里热一下。
阳台上还晾着他的内裤,风吹裆动,看得他老脸一红,但一切又是那么温馨,像极了儿时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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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禾有点苦恼,刚才顾景宜突然从公司里打了个电话给他,说什么他下属妻子给下属送饭,让自己也给他送个爱心便当过去。顾景宜明明知道自己只会泡面,难不成他真的特地开个车过去给他泡碗泡面?也不怕被公司里其他人笑话。
两人之前说好了做炮友,现在却是越来越像一对情侣了。
为了让顾景宜长点脸,他上网找了一会菜谱,终于选了出简单易上手的东西来做,然后就出门道菜场买材料去了。
在菜场里碰到两个小姑娘向要签名,他想起自己的本职工作是艺人啊,这几天实在太清闲了,得和公司里说说多给他点工作才行。在公司里他不过是个不受重视的十八线小艺人,连大老板的面也没见过,听经纪人说大老板另外还有生意,这个娱乐公司不过是他手下玩票性质的小产业之一。
忙了一个上午,温禾看着刚做好还热乎的“爱心便当”,满意地笑了,果然和网上的教程一样简单。
他把东西打包好久送去了顾景宜公司所在的写字楼,顾景宜的秘书说他正在开会,给温禾倒了茶,请他坐着等一会,温禾坐不住,偷偷溜到顾景宜办公室门口,透过室外的玻璃窗看到顾景宜冷着脸在训斥下属。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里面的衬衫扣到第一颗纽扣,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还抹了发油,跟床上的混账模样差别太大,正如那句“衣冠qín_shòu”。
顾景宜手里拿着一份报告,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指甲也修剪得十分整洁。顾景宜的口语很流利,他一本正经读着英语写成的报告,经过他低沉好听的声线所读出来的内容也不那么枯燥了,温禾想着明明是同一张嘴,上了床之后吐出的却是极其下流的字眼,想着想着,反倒自己脸红了起来。
等温禾好不容易平复下来,顾景宜也开完了会议,看到他带过来的便当,顾景宜显然也是很满意的,还亲了他一口。
“以后我可没多少功夫给你送便当了,” 温禾说道。
顾景宜问道:“ 怎么了?”
“我打算和经纪人商量下,多接些活来干,好歹也是领工资的人。”
顾景宜点点头:“嗯,有事业心是好事。”
下属去厕所洗杯子时正好路过顾景宜的办公室,一眼就看到顾景宜狼吞虎咽地咬着一个实心的白面馒头,当场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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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禾火了。
前不久他接拍了一部网剧,投资不高的轻松小品,谁知在网上反响强烈,他的微博本来是一千来粉的僵尸号,一夜之间怒涨十万粉,搞得经纪人整天督促他多发自拍日常吸人气,这可是个翻身的好机会啊,再不红就老了。
顾景宜也没想到那部剧会爆红,本来是想给温禾给些事做,这下他醋了,感觉自己一直以来小心翼翼珍藏的宝物被好多人觊觎了。
网剧的成功令不少导演向温禾抛出了橄榄枝,顾景宜本想背地里一一挡掉,但看到温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