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地笑弯了眼,那一脸幸福地样子,让身旁的项哲看呆了眼:这家伙,真的很好养呢,一个龙虾球就能露出这样的表情,就好像自己拥有了全世界一样。
看着这样的少淮,项哲忽然觉得自己一点都不饿了,伸手将自己盘子里的龙虾球如数给了他,只想看着他那样一直满足微笑下去。
“你不吃?”少淮吃完自己那份,发现自己盘子里又多了好几颗,疑惑地问项哲。
项哲撇了撇嘴:“不好吃……给你。”
这么好吃,怎么会不好吃呢?果然是过惯了好日子的大少爷,少淮如是想着,一边把项哲给他的龙虾球又填进了自己肚子里。
真好吃^_^
他那样知足的笑,被项哲看在眼里,忍不住自己也勾起了嘴角:不好吃吗?不,这世界上所有的美食,都没有你来得可口。
就在项哲只顾着看林少淮的同时,有另一双眼睛也盯着他们这里,从惊讶到恍然大悟,骤然露出一丝怨恨地目光。
庆功宴直到很晚才结束,各路艺人纷纷驾车离开,保时捷、兰博基尼、法拉利……什么名车都有,相比之下项哲却显得低调很多,照旧开着他那辆黑色的路虎,而且他今天滴酒未沾,车开得很平稳。
“吃饱了吗?”路上,他问一旁的林少淮。
“恩。”少淮点点头,有些哀怨道,“好像吃得太饱了……”
“那等会动一动。”身边的某人不露声色道。
“动?怎么动?”少淮还蒙在鼓里。
项哲勾了勾嘴角,没回答他,只顾自己开车。
终于到了家,车驶进院子里,大门缓缓关上。
“你在门口等我一下,我去放车。”项哲说,语气听上去有些不一样。
到底哪里不一样呢?少淮没想出个究竟,项哲已经停完车过来了,手里拿着门钥匙。
“阿哲。”看着项哲开门,少淮在后头问,“你刚才说什么动一动啊?我们还要去散步吗?太晚了,你还是早点睡吧……”
项哲只顾自己开门,没搭理他。
这让少淮一时摸不着头脑,正纳闷着,项哲已经进了门,站在门里面对他道:“进来。”
“哦。”少淮忙不迭地跟进去,才一进门,还没晃过神,身后的门就被重重地关上了,继而一股冲力自前方而来,将毫无防备的他,重重压在了门板上。
炙热的身体靠近他,某人沙哑地声音在耳边响起,充满了情 欲的挑逗:“我们来动一动……”
未等少淮回答,唇已经被狠狠地攫住了。
压抑了整整一晚所爆发出来的情绪,充满了十足的占有欲,在唇舌间攻城略地,步步为营。
少淮从未在清醒时接受过他那么热烈的吻,仿佛全身的神经都被这个吻带动起来,有种莫名地无力感,大脑神经仿佛被麻痹了一般,贴着门的手指微微地向里缩着。
压在身上的人还在继续,略带粗糙的舌纠缠着他,齿与齿碰撞在一起,唇已经有些微微的发麻。
在这样半梦半醒地状态中,林少淮恍惚间又想起了几天前,许志康对自己说的话。
“他总有一天会有自己的家庭,而你也不可能一辈子做他的保镖。”
不可能一辈子吗?
久经沙场,从未考虑过明天的林少淮,第一次期冀起了未来:如果……如果能和他这样在一起一辈子,那该多好?
那一刹那,林少淮心里的某处,有莫名地情绪涌了上来。
既然没有未来,那么抓住现在也是不错的。
贴在门上的手动了动,少淮不由自主地圈住了项哲的脖子,然后学着他的样子,回吻他。
没想到林少淮会反攻,项哲吓了一跳,但惊讶之余更多的是惊喜,紧紧地抱住他,回以更激烈的吻。
于是两人就这样愈演愈烈,从玄关一路激吻到客厅,又不知怎么的上了楼,待双双撞进房间的时候,身上的衣衫已经如数尽褪。
几乎是同时,两人都跌倒了床上,白净柔软的床,和炽热发红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人的喘气声在安静地房间里流淌。
这时,项哲松开一直圈在少淮腰间的手,开始在他身上游走,与此同时,他的唇也终于离开了那发红的唇,开始渐渐地往下走,从脖子到颈项间精致的锁骨,他恶作剧似地一口咬上去,在那白皙的锁骨上留下只属于自己的印记。
就在他咬下的瞬间,仿佛一股电流通透身体,林少淮忍不住轻叫了一声。
那种染着情 欲,低哑而绵软的声音,一下子激发了项哲的欲 望,他继续往下吻,含住胸前那一点,用牙齿轻轻地咬噬。
那种感觉,简直要了人的命,少淮闭起眼,狠狠咬住牙关,坚持不让自己的呻吟溢出来,然而,就在理智与情 欲反复斗争的时候,项哲已经吻上了他的小腹,并继续向下。
少淮一惊,几乎跳起来:“那里不行。”
“嘘!”项哲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不容他反应,已经一口含住了那处最磨人的地方。
“啊……”终于,情 欲战胜了理智,美妙的声音从少淮口中一点一点的溢出,像这世间最动人的旋律,让正在动作的某人愈发热烈,年轻而健壮的身体上,早已红斑点点,残留着晶莹的湿润,汗水从额头渗了出来,少淮紧紧抓住床单,连脚趾都卷曲起来。
“不要了……”少淮摇头,深怕弄脏他。
然而,他却没有停顿,直到少淮再也忍不住,把身体里的精华如数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