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屋子就三个人,艾琳娜妈妈不可能杀害跟自己生活多年的儿子啊!”
王世路更急了,他指着盖家明说:“我女儿也失踪了,你怎么解释,她是不是也遇害了,你说?”
阿廖沙解劝王世路说:“王叔叔,您也别急,您从王西凤同学那里打听没有,有没有人知道王西凤下落?如果没有,我劝您也赶快报案”。
阿廖沙的话提醒了王医生,他立即告辞去他处打听王西凤的下落去了。临走还狠狠地瞪了一眼盖家明。
阿廖沙,盖家明跟艾琳娜简单吃了点东西,艾琳娜建议阿廖沙找找耿惠来的同学打听一下情况。他们同学总有住学校的啊,想那个荷兰的别卡,德国的斯蒂德,他们不会天天回家的。盖家明觉得艾琳娜的想法不错,于是跟阿廖沙一起驱车到了自由大学的宿舍。斯蒂德不在,他们找到了别卡。别卡跟他们说警察已经找过他和斯蒂德,情况已经都跟警察说了。阿廖沙他们俩约请别卡到咖啡馆坐坐,别卡早听说耿惠来有一个孪生兄弟,但是一直没有见过面,这次一见,俩人还真像,就从心里对阿廖沙有好感,所以他高兴地接受了阿廖沙的约请。在咖啡馆里别卡所讲的事情令阿廖沙俩人瞠目结舌。
几口香喷喷的咖啡入口,别卡打开了话匣子,说:
我看你俩都是同志,我也是同志,咱都是圈里人,不用回避什么,隐瞒什么。耿惠来是个双性恋,你们应该知道。他交往的圈子很杂,我和斯蒂德是他的同性恋伙伴,还有丹麦的灵东升,俄罗斯的古斯洛夫,也是圈里人,我们经常在一起做爱。耿惠来还特别受女生喜爱,一个原因是他有钱出手大方,另一个原因是他的那玩意儿硕大有力,床上功夫能让女人销魂。他先是交上了卡普拉,卡普拉给他介绍了罗拉,又有什么布克娃,尼基达等等人也跟他混在一起。有时候我们会碰在一起,反正耿惠来家房子大又多,环境又很幽静,没有人打扰我们寻欢作乐。
后来不知谁别出心裁提议要成立一个“爱心俱乐部”,说要为我们这个集体贡献爱,在我们之间大家互相公开坦诚相待,自由结合,但是对圈外一定要绝对严守机密,如果谁泄露俱乐部的秘密,大家将对他严厉处罚。先后加入这个俱乐部的人有十一二个,都是彼此引荐来的,在这个圈里大家每周聚会一两次或两三次,会长是耿惠来。但是不限聚会日,其他时间个别有要求的也可以俩仨人到耿惠来家里寻欢做爱。只要耿惠来有时间在家就行。
别卡说到一个阶段,啜着咖啡,盖家明问:“为什么非得那么多人一起?好意思吗?”
别卡望着盖家明坏坏地笑了,“要不是你有伴在身旁,我一定教教你,看来你不了解我们这个圈。我告诉你只要你加入我们这个圈,你就没有不好意思一说。大家坦诚相见毫不隐瞒是什么意思,就是进屋全身tuō_guāng,彼此赤诚相见。”
“男女不分,在一起?”盖家明问。
“我们圈里,不分男女,彼此只有爱与不爱。我们相约大家为爱而献身,爱是彼此的渴慕和需求。”
“你们公然在他人观看下做爱?”
“是啊,我们彼此交流,互相欣赏,做爱不是可恶的,见不得人的事情。做爱是人类最神圣的事情,最光明正大的事情,因为这是人类的正当需求,本能需求,世上没有一个人不做爱,也没有一个人不括那些宗教教徒。既然如此,人们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有什么不可以相互交流的,因为虽然做爱是人的本能,就如同吃饭是人的本能,没有一个人生下来不会吃的,但是怎样吃好就不一样了,做爱也一样,怎样才能充分,怎样才能更快乐,不是每一个人都懂得,或者说都能掌握做爱技巧的,人类什么知识都有老师教授,可是做爱就是就没有专门老师教授,这是不正常的。我们在一起相互学习,彼此都很快乐。”
盖家明对阿廖沙说:“你听,阿廖沙,他说的振振有词,好像还完全有理似的,实际是不是谬论邪说?”
阿廖沙不说话,只是笑。盖家明说:“是不是你同意这个别克的歪论,你可不许中毒!”
别克不明白:“怎么中毒,你们说耿惠来中毒死亡,警察也说有人毒害了耿惠来;可是我们这样做毒不死人
的,只能让人快乐。每次聚会耿惠来都是很高兴的,他一个人可以跟几个人做爱的。他有这个本领。我们都佩服他,他走了,俱乐部也就得散伙了。太可惜了”。
盖家明对阿廖沙说:“别听他瞎说了”。
“我不是瞎说,都是实话,我跟警察也这样说的。”
盖家明说:“你这是在比利时,你要是在中国非的把你们都抓到监狱去”。
“为什么?我们犯了什么法?”
“你们犯了治安管理法,你们是严重的犯罪!”
“什么罪?”
“yín_luàn罪!中国每年的扫黄就是扫你们这样的,罚款,关监狱劳改!”
“那我可不去中国,太可怕了。我们没有影响社会治安,没有影响别人,我们彼此都是心甘情愿,彼此乐意,大家开心玩乐嘛,怎么就犯罪?不懂中国人。怎么一部分人就可以欺凌另一部分人,还受法律保护?”
“行啦,你也别去中国,算你幸运生在荷兰,交给你这一套吓人的理论”,盖家明又对阿廖沙说:“在中国有‘万恶淫为首’之说,想耿惠来他们聚众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