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来,肖姐算了算账。虽然房子是自己的产权,但是起码得交税交管理费物业费水电费等等,员工没多少提成,只好给底薪先养着。这么一算,肯定是赔钱了,都不如关门停着。况且,即便是没赔没赚,对于生意人来说,耗费了时间就等于赔钱。因为都知道这句话:时间等于金钱。
原本喜欢购买名牌,在姐们面前摆出成功女强人姿态的肖姐,也不得不开始精打细算了。别的不说,儿子在澳洲留学,每年都是一大笔费用。如今的情形,就好比一个大水箱两个水嘴。出水管哗哗的流淌,注水管却无水可注入。这般下去,空荡干涸只是早晚的事情。
当然,这个结果也正是司马溪期待着的。事情也正在朝这个方向发展,只有一点不好的因素,就是光哥。因为开业时间不长,需要逐渐调整磨合,又担心出问题,司马溪不得不天天来理发店坐镇。所以,胖子光忙得没啥事的时候,也就常常来这里找司马溪。这样,不仅增加了肖姐跟胖子光见面的机会。同时,司马溪也有点担心会产生什么误会。
头两次过来,胖子光人不懒但是脑子懒,所以没多想。跟司马溪大闹一阵,便跟往常一样去肖姐那里聊家常。这种事情,司马溪也看开了。光哥在感情上本就一“二百五”,随他去吧,反正自己明白光哥心里只有“溪溪”。再说,有些事情有些东西,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的话也只能代表没有缘分。当然,这话往往是心理安慰,要真出了问题,司马溪才不会放手呢,死也要争取。貌似,司马溪只喜欢光哥这个“二百五”。要是跟其他人有缘,对不起,下辈子再说吧!
肖姐也不是不了解胖子光,知道这人大大咧咧,跟这事十有八九没什么关系。加上一开始店里还有部分客流,也还能强作欢颜闲聊几句。可是时间一长,两家店天天空空如也,肖姐就忍耐不住了。终于没心情对胖子光赔笑,丢下一句话便告辞回家,反正没生意,回家看毛片打发寂寞去。
“蔡光耀你俩狠!一个唱红脸,一个扮白脸!”这话说的,连“光弟”都不肯叫了。
以胖子光的性子,这种含沙射影整整琢磨了一下午。直到吃晚饭的时候,胖子光终于多少有了头绪,便询问司马溪。
“溪溪,你闲着没事干吗要开家理发店?”
司马溪笑笑:“你不是替我回答了嘛,闲着没事做呗。”
“日,你就成心累我一个人是吧。没事,不会帮我跑跑工程啊?”胖子光不满意的撇嘴。
“你不是跑的挺好的吗?”司马溪还是笑,“隆达那里你都收了一堆小弟了,就凭我光哥的魅力,那还用得着我这小身板啊?”
“玩去,这跟身板有啥关系?”这死胖子,居然没上当。
“我不是身板脆弱吗?哪像光哥你,威武、威岸,一脸正气,就你这光辉形象,往他们面前一站,就把所有人都给折服了!”司马溪说的跟真的似的,转而又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摸样。“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向不喜欢抛头露面。难道,你想我天天被他们灌醉,都没法帮你做饭洗衣服啊?”
“哎呀呀!”胖子光眉开眼笑的一把将司马溪搂在怀里,“那哪能啊,我哪舍得啊!放心,有你光哥一天在,我就不会让那帮逼玩意糟劲你!溪溪,来,亲哥一个......”
可是,过了一阵儿,胖子光清醒过来。
“不对啊,溪溪,你就是开理发店,也没必要正对着肖姐的店子开呀。就隔了一条马路,脸对脸的。这不是恶性竞争吗,肖姐的客户好像都被你抢光了。”
司马溪赶忙从市场供求对比分析角度做了一番解释,最后总结道:“蛋糕足够大,会不会吃,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胖子光半信半疑,毕竟做了这么久总经理,对于市场方面可不再是农民工的水平了。而且司马溪这人原本瞎掰水准就不怎么样,做贼心虚,才说完便红了脸。胖子光有点明白了,狐疑的说道:“溪溪,你不会还是误会我跟肖姐以前的事情吧?可不能这么想呀,我俩只是熟人、普通朋友而已。再说了,就我这么个农村来的大老粗,肖姐哪能看上我?”
司马溪没说话。心里却想,光哥,你也太小看自己了。就你还大老粗?没人要?要说当初在工地上的时候,还好说。你现在就一大老板,这身材这面貌,配合这满身名牌。这还算哪家子农村来的大老粗?整个一个钻石王老五!自己傻了吧唧的还不明白,肖姐那贱人早就对你垂涎欲滴了!
此时的胖子光,穿了一条黑色窄边的紧身运动型跨栏背心。由于依然在坚持练习柔道,肉肉变得结实紧致。两块胸部高耸隆起。那左右mī_mī,亦是撑起挺立的两点。胸肌中部以及下沿,都被紧身背心勾勒出清晰的轮廓。如果说从前的胖子光是头胖熊,现在却多少变成壮熊。而且胖子光分泌发达,虽然饭前刚刚洗过澡,这么一会还是有一股阳刚雄壮的体味淡淡袭来。那一口跟肤色相反的洁白牙齿,最醒目的是那两枚跟年纪不相符的虎牙,真是令人难以控制亲嘴的yù_wàng。尽管天天厮守接触,司马溪还是感觉自己有点目眩神迷。
草,光哥这傻帽,甭说女人喜欢他了。对于同志来说,一样具备秒杀一切的强大冲击力。
同时,司马溪庆幸,还好没把实情告诉胖子光。这人,心眼宽的都有点过分,全世界在他眼里都是好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