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完全没传递到那个依旧沉浸在自己的兴奋之中,一点闭嘴的意思都没的人那儿。
噼啪,手指在握拳的过程中起了点声音,耳尖的艾森特察觉了,他不着痕迹的拉了拉仍旧在不停掀动嘴皮的维诺的衣摆,可惜,悲催的话唠国师并没有领会到御前第一骑士的苦心,还有些不是很开心地拉过了衣摆。
艾森特看着boss那越来越黑的脸,小心肝颤颤地向后一点点不着痕迹地挪着步子。
“说重点!”一字一顿,咬牙切齿般地,罗兰德从牙缝里愣生生挤出了这几个字。
“重点?”被人一提醒,维诺左拳击右掌顿悟状到,“重点就是我想把那个孩子收成徒弟!”
“维诺大人。”虽然保持着和蔼的微笑,但是叶侬的脑袋也有了一丝丝抽疼,“陛下的意思是:你有没有弄清这两样东西是谁送来的。”
“哦!”国师大人的嘴顿悟成了o形状,就在艾森特以为他要因为不知内情,又在这儿不看情况的话唠被快爆发的罗兰德狠狠地cao上一顿的时候……他又开口了……
“我当然知道!”很是自豪地,维诺国师45度仰头摆起了姿势。
“说!”仿佛来自于低语的命令让陷入自我陶醉状态的维诺顿时回神,再白痴的人也能听出陛下命令里的不对劲。
干咽了一口唾沫,维诺语气里的自豪与兴奋顿时做鸟兽散,他有点抖喝。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信的由来?”艾森特有些不明白地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今天下午的时候有去调查了啊!不然我中午跟你差不多时间得到东西,怎么可能傍晚才来报备给陛下!”瞪了艾森特一眼,那森森的眼神中的怨念迟钝连艾森特都察觉了,艾森特心中不禁苦水直冒:我刚刚明明有提醒过你啊……
“今天中午的时候,我在变装混进行宫的时候。”提到这个,维诺的声音不由得小到了蚂蚁的分贝。
“大声点!”啪!待客沙发边的装饰花瓶遭了毒手,被怒火中烧的罗兰德随手一挥——到地上粉身碎骨地报道去了。
“罗兰德!听他说!维诺,你继续。”叶侬皱眉道。
闭上眼睛也不怕后面陛下会给他什么惩罚了,现在还是保命要紧……“我今天中午回宫的时候看到行宫门口有骚动!就在人群混乱的时候混进来了,然后进了门就发现手里握着这个坠子!”不带喘气地,维诺一口气说出了一长串话。
“重点”罗兰德发话。
“我觉得奇怪,因为在我得到坠子后我发现脑海中总有一个声音在提醒我把坠子送给陛下!”
“为什么你会觉得这个奇怪?你认识这东西很正常不是吗?”听着维诺的话,叶侬有些不明所以。“虽然你不一定能知道这是鲁林的,但是作为约瑟帕家族成员都有的信物,你不会不知道,在得到这个之后,你会有送给陛下的意识是很正常的啊。”
“但是,我那时刚刚从外面偷偷溜回来!怎么可能这么急着就到陛下面前去送死呢!”维诺一急,不该说的大实话脱口而出,他不由自主地瞄了一眼罗兰德。
“继续说。”罗兰德这次倒是没有发火,他在叶侬的刻意提醒下,还是收敛了点自己的脾气,按下心头的无名火,他闭目叹气道。
发现这次罗兰德关注的重点似乎不在自己身上,维诺有些小庆幸地继续开口道:“我察觉到这种不自在后,便给自己做了检查,然后我就发现了刚刚跟叶侬殿下说的事。”他指指叶侬,表示就是刚刚跟她提过的他被人在不知不觉的时候下了绝对领域的事。
“我当时想追查,唯一的线索就是坠子了。”说完,他又瞄了罗兰德一眼,发觉没有发火迹象才继续开口道:“就像叶侬殿下说的,我是不认识伊菲尔殿下的信物,但是我的确知道这坠子是约瑟帕家族的,既然给我塞坠子的人想把坠子给陛下,那他肯定不止用过想利用我这一个办法进行这件事,所以想通了后,我就去调查了最近有没有人想觐见过陛下。”
又咽了一口唾沫,维诺指指不远处茶几上的杯子向叶侬殿下示意:“我能喝口水吗?”别怪他,现在这气氛借他一个胆子他都不敢去向克制力在崩溃状态边缘徘徊的罗兰德陛下表示自己要喝水的想法的。
“给!”示意艾森特将水递给自己,叶侬亲自将水转手递给了维诺,“喝吧。”
咕咚咕咚干掉了大半杯水,维诺继续道:“巧了,行宫有跟随我们一起过来的原来在正宫门口戍守过的兵士,他们说前两天有看到几个年轻人想觐见陛下和王妃来着。”
按下自己内心因焦急催生的怒火,罗兰德示意叶侬继续问。
“那他们人呢?我跟陛下这两天可并未见过什么陌生的年轻人啊。”叶侬不解。
“兵士们说,请求觐见的人拿不出相应的身份证明,他们以为是骗子,就轰走了。”说到这儿,维诺的脑门后也不由得直渗冷汗。
“什么!”这次别说是陛下了,连一向温婉和蔼的叶侬王妃都拍桌而起了。
“叶侬殿下……”抢在暴怒中的罗兰德陛下将要把那几个兵士招来处罚前,维诺又抢口道“这真的不能怪他们啊!先不说求见的人没身份证明,他们不能保证安全性,就是这有身份证明的,他们也不敢随随便便地就让人家进宫里啊!”
他的话成功的阻止了罗兰德的行动。
叹了一口气,叶侬继续开口道:“那你可知那些孩子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