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才发现她原来一直在我心里,成为我放不下的心结。我多想拥抱她,想听她说她这些年过的好不好,想知道她还会不会再离开我。
即使重逢后,我们依旧熟悉,但我感觉她跟我之间有了隔阂,当我去深究时这隔阂却又不见了。我似乎没那么了解她了,她有了很多心事,甚至开始躲我,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她依然是我最好的朋友。
第5章 第五章
工作逐步走向稳定,司幼近跟林柏轻相安无事的度过了半个月,虽然司幼近还是有意无意的躲着她,具体体现在,林柏轻叫她来办公室时,她总是低着头不愿意看她。当林柏轻路过她的位置时,她总是匆匆低下头。林柏轻偶尔跟她同时下班时,她总是又坐回座位发了会呆。虽然这些是不易察觉的,可聪慧如林柏轻,如何感受不到,再说以她了解她的程度,她心底跟明镜似的。
这天司幼近因为手上的工作比较繁琐,当她完成时已经华灯初上,诺大的部门只剩她桌前的灯亮着。她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下久坐而僵硬的身子,收拾干净了桌面,关灯准备走人时,却发现属于林柏轻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司幼近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思考了一会还是拿起背包走向门口,既然要躲她,干脆不管了。
想法是好,只是关心她的情绪又冒出来了,她走出去没几步又折回来,暗骂自己没出息,她抬手敲门,等了一会也没听到里面的回答,疑惑不已,难道是走了忘记关灯?
她拧开把手,微怔了下,那是林柏轻吗?她趴在桌子上干嘛?睡着了?疑惑的雪球越滚越大,终于在看到林柏轻苍白如纸的脸色时破解了。
林柏轻本想下班,哪知许久未犯的胃病此刻发作了,可能是她最近太忙碌,没有按时吃饭诱发的。她痛的无法只能坐在椅子上按着胃部,等待缓解了再回家吃点药。她一心在跟胃痛做斗争,没听到敲门声,也没想到这个点外面还有人。所以当司幼近走近她时,她惊诧不已。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语气里的关心不言而喻,她看到林柏轻紧皱的眉头,抿着嘴唇似很难受的模样,心不争气的软了。
林柏轻痛的没力气说话,只能轻摇摇头,示意她没事。
司幼近才不信她,眼尖的瞧见她手按在胃部,心里顿时明白,她转身匆匆走了。
林柏轻此刻觉得不止胃痛连心都不好受了。那个连她手上有个小伤口都要心疼半天的人去哪了?她不明不白的被她划清界线,现在还要遭受她这般冷漠,她总是告诉自己她是有苦衷的,可当看到她毫无留恋的转身走开时,所有的借口都变得不堪一击。她不禁流下两行清泪,也罢,如她所愿吧。
司幼近跑出去不是因为在躲她,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林柏轻苍白的脸,哪有空想她的小心思?她跑到药店买了胃药,急忙赶了回去,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到茶水间给她接了杯温水小心翼翼的端到办公室。只是怎么感觉林柏轻有些低气场?她走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她顾不上自己的思虑,将水放到桌上,微喘道:“这药现在先吃两片,你在这等我,我去给你买粥。”
“等等!”林柏轻顾不上擦拭自己的泪痕,连忙拉住来去匆匆的人:“你…刚刚是给我买药去了?”
“嗯,是不是痛的受不了?”司幼近见她满脸泪痕,没有多想,以为是痛的,她回身拿了两颗药片递到她面前,等她接过后又将水递上:“快点把药吃了。”
明明有些泛苦的药吃到林柏轻嘴里,像是一颗糖从她的喉咙滚过直落心间,完全没有了刚刚失落的想法,她的难受一扫而光,她伸手擦着司幼近额头上因为激烈运动而产生的汗水,柔柔道:“不躲着我了?”
司幼近耳朵微红,嘴硬道:“我没躲着你。”
“是,你没躲着我。你只是不愿意见到我。”林柏轻将手收回。
“我没有…”司幼近底气有些不足。
“yòu_yòu,情侣分手都有理由,而我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你判出局了。”
“我…”不能说啊,柏轻。
“我可以不去窥探你心里的秘密。可你不能这么对我。你知道我当年知道你不告而别时,我有多难过吗?你明知道我有多在乎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你知道我为你受了多少苦吗?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太绝情了。现在好不容易遇见你了,我以为我们可以和好如初,可是你只想逃避我,你是不是还要跟当年一样一走了之?我做错了什么!”林柏站起身轻掷至有声的质问她,说到最后自己都不禁委屈起来。
司幼近将她拉入怀里,紧紧抱着她。她何尝不知道她的无辜,因为她的一己私欲受到如此不公的对待,做错事的人是她,林柏轻凭什么替她受过呢。她太不该如此伤人伤己了。司幼近安抚般顺着她的背脊:“是我错了,你怪我吧。柏轻,对不起。”
“我们还能跟以前一样吗?”林柏轻在她的怀里闷闷道。
“可以,我以后不会再犯糊涂了。原谅我吧。”我会安分守己的呆在你身边,不会有任何非分之想。
“我原谅你了,你答应我不能再一声不吭的跑掉好吗?”林柏轻环着她纤细的腰肢,心疼道:“你太瘦了,这些年是不是很辛苦?阿姨还好吗?”
司幼近摩挲着垂在她身后柔软的头发,一切都没变啊,她还是那么在乎我,那么包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