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留的,自己身上也有小鱼儿留下的,虽然大多是无意识的抓痕,但是阿生还是很满足的笑了。
他抓着被子又把专心吃饭的靳程鲤给裹了起来,连人带被的抱在怀里,“小鱼儿,我好高兴。”
“?”靳程鲤嘴里含着个排骨,眨着眼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你是我的,我很高兴。”阿生解释道。
靳程鲤啃完排骨,也说道:“你也是我的,你不能丢下我。”
阿生点头,“你去哪里我都跟着。”
靳程鲤想了想,“不对,应该是你去哪里我都跟着,因为我没有地方去了。”
阿生满意地亲了亲靳程鲤的脸蛋,心满意足的看着他吃饭。
过了一会儿,靳程鲤似乎想起什么,对刚才的话题进行补充:“如果我不小心丢了,你也得去找我,这就算是你跟着我了。”
“你怎么会丢?”阿生怪道。
像是想起了公交一事,靳程鲤脸色有些难看,“比如说迷路啊,我真的很讨厌坐公交车,所以你得快点找到我。”
阿生还不是很明白这里面的逻辑顺序,但是他还是装作很懂地点头,因为在他看来,靳程鲤不会丢——因为这是在海上,没有公交车,而且他对这片海域很熟。
更何况,阿生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公交车。
吃完饭,阿生边收拾边问道:“你那里还疼吗?”
靳程鲤脸有些烧红,“不疼。”
“那就好,连军跟我说,一般第一次过后都要养好几天,会痛好几天,还会拉肚子什么的——”阿生顿了顿,“我本来不想做的。”
靳程鲤:“……”
阿生继续道:“但是连军说这才是恋人之间真正应该做的事,柏拉图的恋爱对于我们这种凡夫俗子是不可能出现的。”
阿生顿了顿,转过头来,“什么是柏拉图啊?”
“我不知道啊——”靳程鲤声音有些飘,连军真是搅得一手好屎。
“那你感觉得怎么样嘛?”阿生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问了靳程鲤这个大多数男人都想问又不好意思问的问题。
一怕是遭受牙签式打击;二怕是遭受快枪式打击;三怕是遭受毛头小子式打击,每一样打击都足够给任何一个男人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乖巧的靳程鲤怎么可能说出这样颇有打击力度的话出来,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轻轻“嗯”了一声。
“嗯”的意思有很多种,在此只代表一种,阿生的眼睛亮了亮,凑上来,“等你好了,我们再来?”
靳程鲤:“……连军教的?”
阿生:“……”
他一方面高兴靳程鲤终于没有叫“连军”为“阿军”,一方面又为靳程鲤为什么会认为这种事情就一定得是连军教的问题而生着闷气。
“我无师自通!”阿生强调。
靳程鲤看他有些不高兴,心里也明白这种事只可能是阿生自己这样想的,他凑过去,在阿生嘴唇上轻轻碰了碰,看进阿生眼里。
阿生的眼睛是深琥珀色,在比较暗的地方就是近乎黑色,透着一种神秘的气息,让人感到诱惑危险,而又有着不可抵抗的吸引力。
靳程鲤却安心地任由自己陷下去。
他嘴唇微启,“好啊,我等你。”
阿生听罢,眼睛一眯,轻轻捏着靳程鲤形状优美的下巴,吻住漂亮诱人的嘴唇,混着饭香,扫着每一个角落。
被放开时,靳程鲤有些呼吸不稳,眼睛都被激得水汪汪的,嘴唇殷红。
阿生在这种方面的进步之迅速简直让靳程鲤刮目相看,要知道最开始他们的牙齿都会不小心把对方的嘴唇给磕破。
“你——”靳程鲤正想问,连军是不是也教了如何接吻,连军就敲了敲门以作示意,在没有任何人同意进来之前,推开门走了进来。
阿生下意识就伸手将靳程鲤盖得严严实实,连军无语,看了看嘴唇殷红,眼睛含着一汪水的靳程鲤,又转开眼,毕竟这样的靳程鲤虽然只露了张脸,但还是很充满诱惑的。
“干什么?”阿生一点也不顾自己口头指导老师的面子,没好气地问道。
连军耸耸肩,对他说道:“你说得真准,现在开始收拾东西,今天出不了海了。”
阿生点点头,对根本不想了解情况的靳程鲤解释道:“我今天看海上天气不对,可能会下暴雨,就没有出海,可能得在这儿待上一天了。”
靳程鲤并不觉得有什么,只要阿生在他身边,哪里都可以。
阿生见他点了点头,“你先休息。”他叮嘱道。
然后端着靳程鲤的碗出了里舱,准备和连军一起收拾东西,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做准备。
还好停的这个地方避风,只要将该收的东西收好了,他们或许还可以待在里舱,欣赏一下有暴风雨呼啸的海面是怎样的。
这艘船的小仓库被清理了出来,当作连军休息暂时休息的地方,连军连桥洞都睡过,对这个小仓库并没有什么不满。
他也没有嫉妒阿生,相反,他喜欢这样的感觉,自己的偶像被人照顾得很好;自己的偶像离自己很近;自己的偶像因为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所以每天都很开心……
他对靳程鲤的喜欢就是一个粉丝对偶像的喜欢,他享受这样单纯的感情,如果将其复杂化,或者痛苦的不只是他一个人,如果那样的话,还不如就这样,大家都很开心。
连军享受着“一切都很简单”的生活。
他静静看着海面上呼啸而来的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