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洋洋翻着白眼说:“你周围的这群女人都成j-i,ng了,先是鱼念,一副痴情情人的样子,这又来了个狐狸j-i,ng,你去寺庙那么多次,这么不给自己求个保命符,省得给她们活活撕了吃掉!”
“我跟你说几遍了,柯嘉跟我没那个关系,你是不觉得是个女人就得跟我有点关系?”
“主要是你太天真,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易予一叹了口气,“那你呢,你也算我周围的女人,是不是也要把我吃了?”
林洋洋定定看了她一会儿,一句话也没说,易予一全当她是抽风了。
年初,易予一被迫跟林洋洋去了成都,不为别的,就为了吃火锅,易予一多年口味早跟鱼念一样清淡的很,菜还没咽下去,就呛得的直流眼泪,回到宾馆就开始拉肚子,后来直接去了医院,急性肠胃炎,易予一一边挂水,看着林洋洋活奔乱跳的调戏着医院新来的实习医生,男孩儿脸皮薄,都不敢看林洋洋了,易予一的主治医生都忍不住吐槽:“你这朋友是来谈对象的还是带你看病的!”
好容易回去了,易予一还不得不去林洋洋家里拜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已经成了惯例,本来也没什么,自从林洋洋那大嘴巴说了易予一跟鱼念分手的事情之后,林洋洋的妈妈看易予一的目光总是怪里怪气的,让易予一很不自在。年一过,两人都到了三十这个年龄坎上了,林洋洋比易予一还要打几个月,生日就在农历正月十四,林洋洋认为三十岁生日要大过,狐朋狗友叫了一群,易予一自然也要去的,易予一对过生日其实没什么概念,她家里也不过,后来跟鱼念在一块也不过坐一桌好吃的,然后窝在一起看电影,两人都不爱为这事折腾,相对于叫一群人闹闹哄哄的,不如在一起静静感受时间流逝。
林洋洋很开心,因为这个生日是她第一次与易予一一起过的,往年这个时候易予一都是跟鱼念一起出去旅游了,毕竟鱼念也只有年初这段时间比较能腾出时间,易予一带给她的礼物也不过是一些土特产之类的,无聊死了。
林洋洋抱着一个朋友狼嚎鬼叫的唱了一首今天是个好日子,在场的大多数人都已经喝的差不多了,年轻人在一块拘束少,各类游戏层出不穷,易予一应付似的玩了几个,她酒量好,喝了酒也面不改色的站在一边,林洋洋自然是玩的最闹腾的,酒自然也没少喝,整个人都是疯疯癫癫的状态,她勾着易予一的肩膀,满嘴酒气,笑的更是一脸傻气,“你送我的礼物呢?”
易予一丛兜里拿出两张往返北海道的机票,“最近去泡温泉应该不错!”
“你跟我一起吗?”
“我不是跟你去过成都了吗?”
林洋洋大着舌头,一脸伤心的说:“我不管,每年你都跟鱼念在一块,我过生日,你要哄我开心,你要是不去,我才不要这破机票呢!”
“不带你这么耍赖的!”
“那你给个双人机票让我跟谁去?”
“跟阿姨啊!”
“哦!”
“哦什么?”
“就想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那就是黑猫警长,哦哦哦易予一是个大猪头!”
易予一被魔音弄得有些头疼,她捂住林洋洋的嘴巴,“我跟你去可以,但是要约法三章!”
林洋洋脑袋点的跟捣蒜一样。
“不许乱跑,不许在公共场所闹腾,不许强迫我吃跟你一样的东西!”
林洋洋笑着保住易予一说:“都好说都好说!”
两人最后一站去的是新潟县,林洋洋难得履行了承诺,出来没有咋咋呼呼的,也没有一路问这个问那个或者买这买那的,她们坐着新干线一路穿过新潟县,这里刚下过雪,山上覆盖着厚厚的雪,远远看去白茫茫一片,林洋洋靠在玻璃边打哈气,长长的眼睫毛倒影在玻璃上,她眼睛雾蒙蒙的,黄昏的霞光逐渐染红了连绵的雪山倒影在林洋洋的脸上,她的眼睛瞬间变得莹亮,漂亮的如同宝石。易予一恍然想起川端康成的《雪国》,情景如此的相似,书中有一句她特别喜欢的话‘活着本来就是一种徒劳’,这话随着年纪渐长,体会越来越深,日本人对于‘物哀’追求到了极致,落樱,枯草,蛰居起来的虫鸟,他们总能将逝去的美别样的展现出来。
两人住的旅店是传统日式的那种,客人不多,但老板娘做的开胃菜十分不错,晚饭要了海鲜全拼,易予一没敢多吃,林洋洋自然是吃了个爽快,她们泡了宾馆的露天温泉,温泉对面正是一座雪山,月辉洒在上面,照亮了半个山头,显得更加清冷起来,两人换了浴袍,坐在门廊外,喝着热好的清酒,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来新潟自然少不了滑雪,林洋洋自小就不是能闲着的性格,只要不是跳楼摸电门这类直接送死的行为,她都要大着胆子尝试尝试,她自小就会滑雪,难为了自小长在大西南,没上大学前雪都没见过几场的易予一,易予一在跟教练认真学的的时候,林洋洋已经挑战了好几个比较险的山头,并且在易予一面前各种炫技显摆,易予一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林洋洋,压根不做任何理会。
可惜,天气并不太好,下午天气暴雪橙色预警,易予一刚入门,出于安全考虑,她早早就回了旅店,结果回去才发现林洋洋并没有回来,她本来以为林洋洋估计又到哪里寻觅吃的去了,结果一直等到暴雪将至,西伯利亚寒流吹来的大风将地上的雪卷的到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