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而别,不知道那人会不会生气呢。
“想知道我是否会生气,为何不亲自来问本人呢?”低笑声在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喷在耳侧,淡淡的独属于某人的冷香蓦地窜入鼻中。
“嘎!”惊吓地睁开眼,原来是某个傻帽不知不觉间竟将问题“自言自语”了出来,那个被惊吓的傻帽颤巍巍地伸手指着神出鬼没的男子:“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丫丫的真的是神出鬼没啊!
“唔······想不到倾窈念我念得紧,就如同我日日将你心心念念一般,既如此,在下只有随了老天爷的意,将你我未完的缘分继续!”某个看似温文尔雅高贵无双实际腹黑到底的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小脸涨红的沐倾窈,欣赏着某人难得一见的风光。
无视某人故意喷在耳侧的热气,沐倾窈眼观鼻鼻观心,突地耳垂一热,某人小脸爆红,指着无耻男的鼻子大骂:“你、你、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嗯,声音很大,如果忽略声音中的颤音和爆红的小脸,还有底气不足四处乱飘的眼神的话······
可怜的昔日商界太子爷,遇见了某个脸皮厚得没底的男人,只能用这么幼稚的方法来掩饰自己心底的慌乱。
某个脸皮厚得没底的无耻男微微一笑,风华绝代,同时也让某娃的呼吸窒了窒,心跳快了几拍,这才慢条斯理地,十分委屈,叹息:“怜爱还来不及,在下怎么舍得吓死你,只是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
言外之意,上次的不辞而别我不生气只是很伤心沐倾窈你个无良的娃怎么舍得让自己的救、命、恩、人伤心?
无良的娃沐倾窈一向是嘴硬心软,尤其是那颗硬邦邦的心遇上某人绕指柔的时候,于是开始反思,难道真的是我太过分了?难道真的是我没有风度在先?好吧······我承认自己过分了些,心底内疚的某人眼神乱飘就是不看对面十分“委屈”的男人,开始转移话题:“咦?那只耗子呢,怎么没看见?”
“吱吱吱吱!!!”那只雪白雪白的“耗子”从它主子怀里钻出来,短短的前腿指着沐倾窈大骂,呲牙咧嘴的样子很像是要把面前不自觉勾引自家主子的家伙吃下肚中,宝二爷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嗯,如果可以放得下这丫的沐倾窈的话。
“它说什么?”沐倾窈好奇地看着雪白的圆滚滚的某神貂。
“它说你口蜜腹剑欺骗良家妇男勾引它的主子还口是心非明明就喜欢主子却不敢承认······”好吧,后面是他自己加的。某男微笑,一点都看不出骗了倾窈而愧疚的模样。
“呃······丫丫的死耗子你干脆去当主持好了别以为你长得白老子就不敢打你你看你都肥的流油了还想着你家主子喜欢你啊,痴心妄想!!!”
“吱吱吱吱······”你丫的沐倾窈你知道个屁老子是百年难得一只的灵性神貂主子就是喜欢我这个稀少物种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迦楼罗似笑非笑地看着幼稚地争风吃醋的两只,嗯,心情很好。
“你不就是只耗子嘛还神貂那是跨物种单相思你知道不你家主子就是喜欢我也不会喜欢你的你家主子肯定喜欢我!!!”呼······好累。
“倾窈,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啊,我很高兴······”某男伸手掰过他的脸,笑得······呃,很深情很高兴。
“······”又被整了,老天啊,你为毛这么不公平!!!沐倾窈哭笑不得······
“我很高兴你为了我和宝二爷争风吃醋······”
争风吃醋?沐倾窈的眉角抽了抽。
“我也知道你很喜欢我很爱我,爱我爱得甚至不惜和宝二爷大吵······”
很爱你?沐倾窈的脸黑了黑,嗯,还带着一丝紫红。
“放心,我会如你所愿的,倾窈!”
嗯?如我所愿?什么东东?喂喂喂,干嘛靠这么近,等等等等,为嘛越来越近,咦,睫毛好长好密啊,鼻子好挺啊,眼睛好漂亮好像能把人吸引进去,唇形也很好看不厚不薄,皮肤怎么这么好一点毛孔也没有······哇靠,老子在想些什么!“喂你、唔······”
睁大眼,再睁大眼,被吻了,被一个男人吻了,被一个风华绝代摄人心魄的男人,给吻了!!!惊天地泣鬼神,一切都风中凌乱,要不要这么无耻啊喂,没有最惊悚,只有更惊悚。
“喂,我的······唔······”
“初吻”两个字被堵在了口中,那人的长舌灵活地窜了进来,扫荡着他的口腔,舔舐里面的一切香甜,纠缠着他的舌,一起舞动,一起沉沦。
“吱吱吱吱!”某个雪白圆球怨愤地,伸着两只短短的前腿,想要将那两人分开,丫沐倾窈你果然勾引我家主子!
“啪!”一声,雪白的圆球被某个无良的主子屈指一弹,就着短短的后退顺势一滚,滚落在了大石后,圆球吱吱地哭着蹲地画圈圈,沐倾窈,我诅咒你!!
“笨蛋,呼吸啊。”低笑声响起,男人终于结束一吻,将他拥在怀中,下颚抵着沐倾窈的头顶:“倾窈,我不管你要做什么,保护好自己,不要受伤。”
沐倾窈身子一震,他知道了什么?随即又放心下来,也是,他这么聪明早该知道。
淡紫色长袍的男人轻抚着他手腕上的伤口,声音波澜不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