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滚带爬摔下去的。
“章明远教授,为什么你会随身携带如此危险的物品。”外国学者输人不输阵,挤在墙角一边哆嗦一边质问。
庄书礼将群众们的疑问转达章教授。
章教授天经地义地回答:“做研究!”他这是为了科学勇于献身的精神啊。
人群里还有脑子比较清醒的,厉声询问:“为什么你们能将危险物品带入我国、带到这里?”
对此问题庄书礼同志明显也很想知道,——安治让他收拾进土耳其的东西的时候他可没玩忽职守+_+,—看段黎。
段黎看安治。
安治在冲他笑!
妈也!
段黎托起盘子跨步向前,
台下的观众们继续后退:(
好在演讲是必须在台上做的,章教授没有下台去恐吓广大知识分子群体,边维持会场秩序边安抚大家:“各位,不要乱,不要怕,这块八氧化三铀聚合物在我国俗称黄饼,大家知道,由于其状态较为稳定,通过密封等措施不会对人造成危害,因此使用黄饼对铀化合物进行储存、运输、交易十分便利,我访问团把它放在行礼里主要是和食物储存在一起就从国内给带出来了。”要说是走私的他也没意见。“大家放心,只要不直接接触它,尽量不吸入黄饼粉尘,它对我们是无害的。”为了表达所言的可信性 ,章明远教授戴着口罩仅露出双眼爱怜的看着手里的东西。——大爷的,这一块东西值他十年的工资都不止!“它虽然不能直接用于核反应堆,但是能提炼浓缩铀250,相较于从铀238提炼铀250,节省的核燃料能达到50%以上!”
利动人心。庄书礼一翻译,就有人颤颤巍巍地提问了:“如何提炼铀250?”
“简单,把铀矿石做成黄饼,然后再经过二氧化铀、四氟化铀、六氟化铀以及金属铀等几道工艺过程,生产出铀250。”
“教授请具体一点。”这次问话的人是格莱帕梅代总主席。——关键人物又出场了◎◎。
段黎笑容满面:“主席阁下,您问道到点子上了。”
主席阁下很黯然:我问什么了我:(
“我的研制,方法简单工序便利成本低廉。”发自内心的自豪:“首先,请准备十个大木桶,八百米白布,五个石磨,三把大锤,一口铁锅,外带一个大炉子。”
听众们目瞪口呆地,十分怀疑是否翻译有误。好在虽然庄书礼毅然挑起了同步翻译的重任,隐藏在人群中的仨翻译也在断断续续地坚守岗位。
罗巡同志喃喃自语:“他要的这点东西的确都能用来做豆腐:(。”
食品工艺专家兼核物理学家还在侃侃而谈:“东西都准备好后,把开采的铀矿石用石磨磨碎,浸泡到桶里,嗯,这个桶的学名、学名,学名是浸出槽!”终于想起一个专有名词了^^,“再往里倒硝酸和硫酸,等桶里被泡出咕咕的声音了,把浸出来的溶液从第一个桶里倒进第二个桶里再泡,然后是第三个桶。这样一桶一桶到第十桶的时候,用白布过滤,上铁锅,——各位也可以把这个锅叫反应器,——,然后端锅上炉子,把溶液烤干,一吨的铀矿石就可以提炼200克黄饼,在将饼蒸熟儿,从蒸汽中可以提炼2.5克铀250。”
庄书礼一边翻译一边思考怎么才能把一块黄饼蒸熟?!
台下的人听的雾绕云山。
台上罗巡拉住安治的袖子小声的、激烈的抗议:“团长,这方法是大跃进时候就有了的。”嘛时候成了章明远教授的科研成果了?太可耻了,比拿永动定律改编成自己的成果的行为更可耻!
“抱歉,罗教授,我不知道。”安大校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那时候我还没出生!”
=_=,我也没生!
但是劳动人民的伟大智慧结晶流传下来了!——就是流传这种方法炼铀的劳动人民都死差不多了:(
围观群众们控制住呼吸频率后,都镇定了不少,仨翻译也一点一点地蹩过来,回到台前,不过还是没敢上来。——上面太危险!
陆续有人提问:“各核国家都有在制作黄饼,但是制作方法与教授您所述的大不相同。所得到的物质也多为三氧化三铀,您的这种方法真的可行?”
当然不同,你们是在铀矿石处理厂里用专门的设备做,俺们是露天搭个大棚就地取材做,那不可跨越的区别请参见正规军和土匪的区别:(
“当然可行。”章明远教授对于科学的态度是坚定的、不可动摇的,“我手中的这块黄饼、炼制铀250的唯一原料,就是用上述方法制成的。”45年前制成,价格直追黄金,是目前我国为数不多保存完好的古董黄饼之一︶︿︶!
“教授,我们可以相信这是您用如此简单的方式制成的。遗憾的是我们没有亲眼见到,所以能否请您将铀250的分子构造程式以及能如何研究出这一新位素的理论告诉大家?”开口的是柯克萨尔文化部长先生,话很客气,是商量,问题是语气实在太强硬了!
庄书礼沉声向段黎翻译:“教授,部长先生命令您公布关于……铀250的所有理论、数据及公式。”
章明远教授闻言沉默,与台下的柯克萨尔先生无声地对视。
本来显得有点乱哄哄的场面开始一点一点的沉静下来。
台上的四个人,除了还在跟文化部长一眼万年相看无言的章明远教授外,其他三个庄书礼在观察台上及两侧、幕后情况,另外两个在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