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作者猥琐笑的分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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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催柳-浓精满灌(高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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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催柳-浓精满灌(高h)
海河朔看着把眼一闭人事不省的女人,颇有些哭笑不得。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他一次都还没发泄出来呢,这女人居然cháo_chuī了出来,就不管不顾地晕过去了,这身板可真堪忧啊。
这下好了,他还在她体内埋着呢,倒是继续,还是不继续?
仔细查看了一下两人交合处,确定没有血迹,说明她没有伤到,就是大约从来没这样爽利过,受不住这么大的刺激才晕过去,缓缓松了一口气,结果因动作一番退出了一点点的巨龙却被昏迷中的人儿似有灵性的穴肉狠狠绞着挽留,千万层媚肉层层叠叠紧紧套着,仿若千万张小嘴在吮。
要了命了,能忍住的不是男人!
他就就着这个姿势,捏着昏迷中的女人的细腰继续chōu_chā了起来。初时还能控制着力道和速度,越到后来越被这女人昏迷中依然尽职尽责吮着他ròu_bàng的穴肉绞得发疯,一下一下越插越重越插越快,正打桩似的疯狂摆着臀,只见小女人嘤咛一声,悠悠转醒了过来。
好酸,好涨。
柳韶光在暴风骤雨中宛如一叶扁舟,随波逐流,飘来荡去。艰难地抬起沉重的眼皮,她看见了伏在自己身上尤自律动不停的男人,先是控制不住地发出了几声呻吟,然后瞪着一双美眸断断续续地迷茫道:“什么……嗯……什么时候了?”
海河朔见她醒转,笑了:“什么时候?才过了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
柳韶光惊呆了,崔育良短小可是各种意义上的,物件短时间也短,何曾超过过半柱香?基本都是按部就班草草了事。她从性事中得到的快乐一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毕竟每次好不容易稍稍有了那么点意思,他就……完事了。
所以后来独守空房十年,倒也没觉得多难耐。
可是现如今这个男人不仅器大活好,还持久至此,自己都晕过去又醒过来了,事情还没完,根据身体传来的反馈来看,半个时辰的说法所言非虚。她被顶得胃疼,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结果摸到老大一条隆起的肉龙,一按就隔着肚皮按到了他深入胞宫的龙首,引得身上男人“嘶”了一声,发出了一声性感的喘息,一身腱子肉上薄汗聚成细流,“啪嗒”一声就滴在了柳韶光身上。
海河朔今年三十五岁,爱保养不是说说而已,让这小女人高潮连连是本事,控制自己发泄的次数却是为了身体,所以他一直压抑着shè_jīng的yù_wàng,今晚只打算来个一次。可是这女人一次又一次的吸吮套弄紧绞狠缠,真的快把他逼射了,现在又来了这一出,简直是吃人精血的妖精。
这妖精还尤自嘟哝:“酸……”
“哪里酸?”
妖精在自己肚子上又按了按,然后说:“腿也……腿也酸,这么举着……累……”
海河朔把这当成了个台阶,暂停了动作,以压制shè_jīng的yù_wàng,将人就着插在自己身上的姿势抱了起来,将被子卷挪了过来,又把她整个转了一圈,改成了趴伏在被子卷上的姿势:“这回好了吗?”
巨龙在自己身体里摩擦旋转了一圈,让柳韶光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穴内酸慰不已,细致地缩紧了几下,似又要攀上下一轮的高峰,只是方才高潮了太多次,此时有些力有不逮,只能“嗯嗯”地哼唧着。
海河朔却已经把这当做“好了”的信号,挺动健臀,继续chōu_chā了起来,耻骨如雨打芭蕉,啪啪啪地拍打在她肥美臀瓣,白嫩的臀肉被撞得越来越红,清脆的响声和成了一支无名的动人的曲。
为什么这么深?明明刚才已经到了最深处,可为什么这个姿势给人感觉比方才还深?
热血直冲天灵盖,柳韶光呜呜咽咽,泪水横流,感受着快感在体内一层层累积,一点点发酵,小手用力地抓住了面前的床褥。
海河朔伏身上来,捏住了她因姿势而越显丰满的一对硕乳,十指深陷肥美乳肉,轻捻慢揉,拇指不断拨动着她乳首的红果,激得她用小手将他大手抓住,想要阻止他再给她带来太多承受不住的快感,却只是徒劳被他揉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