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模样却不知怎的又逗笑了了浴盆里泡澡的美人,海东珠心情颇好地捏住了他尚带着几分婴儿肥的脸蛋,给他做了个鬼脸,又揉了揉他的头毛,将他弄了个满头是水:“发什么呆,用力啊。”
好糟糕的台词。
他只得配合着吐了吐舌头,然后用口型说道:“小姐皮肤嫩,我怕你疼。”
海东珠被这个小马屁精拍得舒坦至极,笑靥如花绽开:“就会偷懒!你只管用力搓就是了,小姐我内功护体,你还能把我皮搓破了不成?”
崔梓轩乖乖点头,又拿起了布巾,手上加了几分力气。
“再用力!”
他背对着她,口型无法被她看见,只能再加了几分力道,更用力地搓了下去,谁知她还不满意,他只能又加了好几把力气,才让她停止了催促,舒服地轻轻哼唧了起来。
那一声又一声,好像个小猫爪子挠在他心坎上,便是被挠得血肉模糊,也想将心送将上去。
当晚他就做了个春梦,梦里没有太具体的内容,只有那对晃瞎人眼的笋尖嫩乳、那片让满室生光的滑腻雪背,还有美人身上似有若无的淡淡乳香。
那销魂的哼唧声,也一遍遍回荡着。
他年岁尚小,对这些事一知半解,根本想不出到底能怎样发泄自己这无穷无尽的躁动心绪,只知道一觉醒来,裤裆里一片湿濡,满满都是浊白液体。
不仅如此,他的身体也发生了许多让人羞于启齿的变化。
说起来,他能顺利男扮女装,多少有些先天便利——他天生隐睾,一对卵蛋始终未曾下降,只有一跟玉棍儿与寻常男子无异,所以女装时只要没有起生理反应,非常不易被人察觉异常。结果这段时间一直被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刺激着,小玉棍生生长长了一截不说,两颗卵蛋竟然渐渐降了下来,其中一颗,已经落回了卵袋中。
他若是还在崔府,此事可当真是可喜可贺,从小家里就生怕他变成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大夫不知请了多少、汤药不知喝了多少,也未将他这病治出个所以然来,此时居然恢复了正常,不知能换老祖母多少声阿弥陀佛。
然而,老祖母早已不在,自己现下一身女装扮丫鬟在讨生活,若是漏了馅……
不说男扮女装意欲何为,不说真实身份如何遮掩,仅仅是身为一个男子,居然看光了山寨里这朵一枝独秀的北境之花,恐怕就很容易招来个碎尸万段的下场。
他一个男子,没学过针线女红,所以想请母亲帮忙做一条紧一些的小裤,帮忙把越长越大的这一团裹住。
然后他就在大当家的屋门口,听到了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吟哦声。
他之前了解过,往常大当家的这个时候早就出门了,此时应该只有母亲在家,她这是在干嘛?
虽然直觉此时非礼勿视,他却没耐住好奇,屏住呼吸靠近了窗台,隔着微微透光的高丽纸,看见了颇具视觉冲击力的一幕:一个肌肉虬起的男子的黝黑脊背覆在母亲身上,健硕腰肢正在不断挺动,母亲细白小脸靠在他肩膀,双手用力抓着他的背部,两条腿紧紧攀在他腰上,随着他的挺动一颤一颤,嘴里发出粘腻的嘤咛声。
畜生!他在做什么?
崔梓轩双手握拳,几乎没控制住自己,破门而出营救母亲,下一刻他却怔住了,只见男人猛地攫住身下女子软嫩的红唇,狠狠吻了一通,才放开,凑到她耳边问道:“舒服吗?”
他的声音很温柔,低低的,说是欺辱,好像不是那么像……
然后他只见母亲紧紧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小心翼翼抬眼看着他,满眼都是情意,虽然面色羞得通红,嘴里吐出的话语却是:“舒服……”
她这软糯的一声,换来的是男人变本加厉的加速冲击。
舒服?
她这样,很舒服?
他又想起了海东珠那一声“用力”……
崔梓轩跌跌撞撞地退了回去,早忘了自己为何而来,只在眼前一遍一遍回放着刚才的情景,几欲发疯。
那边海河朔其实察觉到了有人偷窥,但是他正操到要紧处,也腾不出精神来搭理,正待把人撵走,却见那小贼自己去了,便只在心里嘀咕了一声“听壁脚听到老子屋里来了”,而后没有追究,更没有告诉柳韶光——小女人脸皮可薄呢。
然后那晚崔梓轩又做了个春梦,这次梦境的内容具体多了,在梦里,是他伏在海东珠的身上挺动不停,而海东珠一直在喊“用力”,“用力”,声音不像搓澡时那么泼辣,居然也糯糯的,听得人脸红心热,恨不得为她而死。这一觉睡得他这叫一个累,醒来的时候感觉腰好像要断了一样疼,一掀被褥,只见棉被被他戳得棉花都散了,湿哒哒粘了一大坨。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