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光,夕阳在他全身笼罩了一层浓浓的金色。
我眯起眼,看不清他的面容,直到他慢慢走近,才逐渐露出那张漂亮的脸。
“起来啦。”他淡淡一笑。
不知为何,他这个笑容有些敷衍,毫无感情,但我还是心头一暖。
“嗯。”
“脚好点了吗?”
“嗯。”
“去吃饭吧。”
我又“嗯”了一声,乖乖跟著他走进去。他见我脚不便,道:“还没好就不要随意走动。伤筋动骨一百天,大夫说你得好好养养。让人把饭菜给你送到房里不就好了?”
“我、我想和你一起吃……”
曜月没有理我,径自走进饭厅,由著我艰难地在後面跟著。
饭厅里晚膳已经准备好了。
“你起来的倒是时候,正好是晚膳时辰。你该不会是肚子饿醒的吧?”曜月轻轻笑道,但笑意仍未达眼底,让我觉得怪怪的。平时他对我总是冷冷淡淡,从不轻易露出笑容,怎麽今日睡了一觉醒来,他这笑就多了起来?让我心里有些发毛。
我扒著饭,待吃得差不多,好不容易鼓足勇气,问道:“曜月,你、你没有事要问我吗?”
他瞥了我一眼,竟好像明白我的意思似的,淡淡地道:“早上不是问过了吗。”
我低下头,无措地绞著衣袖。“那个、那个……”
“那个什麽?”
“那个、我、我不是……”我不知该怎麽解释,手指抚上嘴角,偷偷地看他。
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来。“你是说我问你这个伤口是怎麽来的?”
我没敢说话,只是直直地盯著他。
“你当我是傻瓜吗!?”他冷笑一声。
我心头一颤:“曜月,我没这个意思……这、这是个误会……”
“误会?是这个伤口误会,还是你撒谎误会?”
我顿时哑口无言。
他突然一把放开我:“算了,反正你怎麽样都与我无关。”
我一听此言,立刻火冒三丈,使劲抽了一口气,刚才的心虚和害怕都不翼而飞了。
“什麽叫与你无关?我们是夫妻!我嘴上这样一个伤口你居然毫不在意!?”我大吼。
他微微眯起眼,侧过头看著我,神色有些邪气,有些危险。“我从来不觉得我们是夫妻。”
“胡说!我们都有过肌肤之亲了,不是夫妻是什麽?”
“那我们谁是夫,谁是妻?”他低沈著声音,一字一字缓缓地道。
我丝毫没有察觉他的异样,仍不知死活地说:“当然我是夫你是妻了。你没听人家都叫我王爷,叫你王妃吗?再说那天晚上也是我在上你在下啊!”
“啪”地一声,曜月突然狠狠地在桌上拍了一掌,猛地站起身来:“你还敢跟我提这个!?”
我吓得浑身一哆嗦,向桌面望去,一个深浅均匀的掌印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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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曜月……”你冷静点。
後面那一句在他的怒视下,我、我……没敢说出来“你给我下扶春酥,占我的便宜,居然还拿出来说话!?你就不觉得羞愧吗?”
不、不、不觉得啊~~~~
和自己的老婆做该做的事有什麽好羞愧的???虽然手段不大光明,但纯当调节夫妻情趣了嘛。
我眨巴眨巴眼睛,没敢说话。
“我看你也没有反省的意思!”曜月怒道,一把抓住我的衣襟把我拽了过去,扣在他怀里,掐住我的下巴。“不知道这是哪个女人留下的?是府里的丫环还是昨儿在皇宫里碰到的哪个美人?”
我的睫毛轻轻一颤。
“怎麽?看起来不是女人啊……”曜月敏锐得惊人。“那是和男人了?”
我死死的僵住自己,生怕哪里再动一动,让他生疑。
“原来真的是男人。”他眯起眼,漆黑的眸子幽深得看不见底。
天!他到底是怎麽看出来的???
我心里狂叫。这次我真的没动啊!!!(笨!这才叫欲盖弥彰懂不懂~~~)
可是我从来没见过他的眼睛流露出这种纯墨般的色彩,忍不住被他黑到极致反而奇异地透出一股透明之感的眸色吸引。
糟、糟糕……
美色祸人!美色殃国!
这个道理我终於深刻地明白了。因为我居然如此不知死活的在这种危险时刻动了色心,下身竟然在与他的亲密接触中有了、有了反应……
死定了!!!
曜月果然很快发现了我的变化,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你、你……”
我想他大概是气得说不出话了,掐著我的手直抖。
“曜月,我、我真的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我是清白的,我只喜欢你,你要相信我……”我觉得自己的语气活像是被老公捉奸的女人。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曜月气得脸色发青,突然冷笑一声:“好,你让我相信你,那就证明给我看!”
“怎、怎麽证明?”
“我怎麽知道?你自己想办法,反正你和别人怎麽样都与我无关!”
我就听不得他那句话。什麽叫与他无关?真要无关的话你干吗生气?
“好,我证明给你看!”
我一赌气,猛地推开他,一把解开自己的衣襟,扒下衣物,把它们一件一件抛在地上,露出带著青涩与成熟、介於少年与男人之间的身体。
由於长年习武,我的身材精瘦而健康;由於养尊处优,我的肌肤金贵而娇嫩。这两种奇异的结合使我的身体超越了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