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隐也不耽搁,立马带上人就往客栈去。
因是走了一趟这次走的更快,不一会儿就回到了客栈,那大夫就跟在他的身后,一脸的悠哉像是在出游似的。
随着容隐去了房间替他口中更严重的人号了脉后,这大夫才有了别的神情,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容隐:“这位公子,你莫不是在逗我这老人家吧?”
“我师兄已经昏迷许久了,还请大夫看看是怎么回事。”
看着气若游丝的他,大夫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将箱子放在了桌上,从里面拿出好些东西摆在外面。
“你师兄没什么事,只是身体有些虚弱,反倒是你。”
“那他为何还不醒来?”
“受了凉,待会儿给他开副药喝喝就好。”
容隐听他这么说才微微放心,然后将外面披的那件衣服给褪了去打算处理一下后背的伤口。
这一脱不要紧,让这大夫大吃一惊。
起先知道他伤的不轻,但是看他眼神还尚算有神暂且没什么大碍,却是没想到竟是伤的如此严重,整个背后几乎没有一块好r_ou_。
不过毕竟也是行医多年,怎样的伤势还没看见过,很快就恢复如初。
将一些剜刀、酒j-i,ng灯、纱布、药粉等等全都备齐,把容隐安置坐在了凳子上,然后替其开始处理那已经腐烂发炎了的伤口。
第56章
因为被水泡得太厉害, 后来又没有及时处理注意保护,这外面的一圈不剜了去是不行的。
“走得急没带麻沸散, 你忍着点吧。”
说着也不给人应的机会,快准狠的就下了刀。
容隐额头的汗珠大颗的滚落, 但是一双眸子还是紧紧的盯着那不远处床榻上的人, 对方的面容很安静, 气息平稳, 大夫也说了没事。
如此他的心里便放下了一颗大石,暗暗庆幸。
还好,还好……
这一次终于没有再连累这个人。
许是j-i,ng神的转移,这处理伤口他竟是一声都没哼, 就这样硬生生的挨了过来。
“你真是我见过最能忍的了。”一边给伤口包扎,大夫又是无奈又是赞赏, 包扎好后就给他开了药方,“待会空了拿着这两副药方各抓三天的量,好好休息等伤口愈合了就没事了。”
“谢谢大夫。”
大夫本是转身就打算走了, 但是又回头看了看,摇了摇头:“我看你也是抽不开身, 稍后我让犬子给二位包好了送来。”
“如此就有劳了。”
容隐摸了摸袖子,将那被河水泡s-hi的钱袋拿出来付了银子,好在钱袋还在不然连店都住不上, 送走人了之后顺便又对那店内的伙计吩咐了句送桶洗澡水上楼,这才回了房间。
许是因为走了很久,身上的衣物倒是快要风干了, 一旁让店伙计准备的衣服已经放在床尾了,他打算等用热水擦拭过后再换上。
走到中央的桌子那倒了杯水,然后凑到了床边坐着。
陈子清的眸子还是紧闭着,就连手指都不曾挪动过地方,他师兄还是这般安静呐。
刚从河流中死里逃生,又在河岸上暴晒了许久,体内的水分早已是所剩无几,陈子清的嘴唇起了些干皮翻翘了起来,但是即使如此可还是那般的好看。
容隐觉得自己可能是中了一种名为‘陈子清’的毒,且无解。
在他过往的生命中,他想拥有且只拥有的,唯有此人而已。
他先是用手指沾了一点s-hi润了一下对方的唇瓣,但是这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水滴实在是无法起到太大作用,可是直接喂给他喝大多都是顺着嘴角流了下去。
最后容隐无奈将瓷杯放在唇边微微抿了一小口润润喉,紧接着又抿了少许在口中。
不过因为背后毕竟有伤无法弯腰弯得太厉害,便将床上的人给扶了起来,也可避免其不会昏睡中被水流呛到。
凑上跟前将自己的双唇缓缓贴了上去,然后将口舌中的水渡了过去,清凉的流感让缺水的陈子清下意识的汲取,像是久旱逢甘霖。
如此反复了几次,对方才算是心满意足。
只是另一方却是不满意了,容隐手中的水杯还剩下一点杯底,看着对方因为被滋润而显得有些娇嫩的双唇,他眼底的光芒暗了暗。
毅然决然的将手中杯底的水吞入了口中,因为不再想要喝水,故陈子清没有在被对方喂水入口后快速喝下去,而是留在了口中有些排斥。
容隐找准时机的贴得更紧,将对方的嘴堵住,然后用自己的舌尖就拨弄企图钻入。
口中的水只喂了一半,他借着舌尖的侵入而将其余的都引了过去,与对方口舌中的混合在了一起。
有了水流的润滑,这个吻持续的时间比以往都长很多,他也很细心的给了对方喘息的空间,不会让其会窒息呛到。
舌身在那s-hi润的地方中搅丨动着,一些水都被两人混合着律丨液吞入了腹中,他心觉这怕是此生尝过最为甘甜的水了。
有一些并不会那么安分的留在口中,顺着陈子清的嘴角流入了他白皙的脖颈处,容隐便顺着那嘴角吻到下巴,接着向下舔过水流所经过的地方,一丝不剩的全部吞下。
这般美好的甘露,让他根本舍不得浪费一丝一毫。
修长的颈项是他此生见过最为好看的,说是肤如凝脂半点也不过分,饶是女子也从不曾见过有他师兄如此般惊艳的。
容隐不知是否好看的人身上都会有一股淡淡的香甜,只知他师兄浑身上下都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