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静悄悄的气氛,委实让人安心不起来。
容隐也随即察觉到不对,下意识的便看向了他们进来的地方,可是却见那儿哪还有之前的入口,与这四周一样都是严实的墙壁。
“师兄,似乎不对劲!”
“小心点。”陈子清也立马戒备起来。
修真大会向来都是掌门或者长老才会出席的,陈子清还从未来过,况且徐正自己近年来都很少参与,故对这里并不熟知。
而唐锦则是更加不可能知道的。
“你们不是说那个御阳道君一定不会食言的吗?”
唐锦开始怀疑起御阳道君来,那天在天龙崖,对方一口一个保证,竟是将他也糊弄了过去,真的就信了。
容隐心中也有些怀疑,但是还是压住了,抬眼快速的看了一眼陈子清:“现在还不能下定论,到底怎么回事还不知晓。”
这露天大殿很是安静,一阵微风拂过都能隐隐听到呼啸声,只是在一阵清风拂过的尾季,便有异动发出了。
“各位近两日可还好。”
白衫为底,金线滚边,配以金丝发带,一人缓缓从那主座之后走出,神情趾高气扬又带着狡黠算计。
正疑惑的三人抬头循声望去,只见傅疏玄双手负在身后,立于高处。
“傅疏玄!”唐锦先一步发出怒吼,似乎是心里不安的猜测被证实,令他格外的愤然,“你这畜生!”
“哈哈哈……”对方放声大笑,鄙夷的看着下方的他们,“你若是再骂一句,本尊即刻便让你万劫不复!”
陈子清看到傅疏玄此时好好的站在那,脸色自然也是好不到哪里去的,有个想法一闪而过,令他神情大变,道:“傅疏玄,御阳道君在哪?”
“子清,你怎的也与他们一般无礼了。”
容隐盯着高台之人,嘲讽道:“傅疏玄!你做出那些卑鄙勾当,还要人以礼相待,春秋大梦也不过如此!”
这人厚颜无耻的让他忍不住想要撕下对方的脸皮,看一看那皮囊之后到底还有何物存在,怎会不要脸到如此境地!
可傅疏玄很快就让他知道还有更加不要脸的。
“强者生存,这是自古以来便有的道理。”
唐锦不愿再听对方废话,直接拔出腰间以布包裹的佩剑,一出鞘便是蓝光大作,脚下踮地飞身向着那高台刺去。
他的速度极快,可再快也没能一击即中。
被避开之后唐锦便一掌拍在那主座上,借力转了个身,也同样立在那高台之上,与对面轻松闪开攻势之人对视。
他的眼底难掩惊愕,这傅疏玄上次在天龙崖受创颇重,还被御阳道君追着砍了好些剑,怎么看今日的身手完全不像是有伤在身。
这中间来去不过是几日的时间,怎么可能会恢复得如此彻底?!
“今r,i你们可没那么走运了!”
傅疏玄看着他冷笑,紧接着便拍了拍掌,清脆的响起回荡在这圆形大殿内,下一刻便从四面八方落下诸多天罡道的弟子来。
“给本座拿下这群刺客!”
“是!”
数十人得令,迅速的向着地上的二人包围而去。
唐锦见状更是怒火中烧,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竟是中了对方的埋伏,本是满心雀跃今日终于要替祖父与父亲报仇了,此时突发状况令他直接跌入泥土之中。
“早知我就该当场杀了你!”
若非是当时被容隐拦下,对方许诺会给他一个公道,唐锦又怎会手下留情,那个机会一旦错过可就再难遇到了。
傅疏玄不屑一笑:“你自身难保,还妄想杀本尊?”
话落他就飞身去了台下,看那势头是直奔着正在与多人奋战的容隐而去,且出招y-in损,竟是选择背后偷袭。
唐锦已知这人的目标乃是夺得容隐的金丹,自然不能眼看着对方得逞,若是叫他给得了去,那他报仇就更加无望了!
随即便也紧跟上去,将手中的佩剑放出去来阻拦。
锵!
利器相碰,发出尖锐的声响。
容隐听到动静后便立即回首,便见到被击退的傅疏玄落在了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正打算发动第二lún_gōng势,方才是被多人缠斗才没有发觉,此时见到了自然是不可能还被其得手的。
但是傅疏玄接连几次都未能碰到容隐的衣袂,也让后者在心里猜测,对方是不是看起来像是已经恢复了元气,但是实际上只是装出来的?
不然凭对方真正的实力,又怎么可能在自己根本没有发挥全力的情况下连他的身都近不了!
想到这他便干脆改退为进,拎着手里的上清玉剑脚下一个点地调转了方向,折返而去。
对方见他突然回头,竟是真的也调转了方向不再追逐,在被反击的空档间屡屡下意识的护着自己曾在天龙崖被刺穿的腰侧,边向着一旁退开。
然后不待他立稳身形,唐锦便紧随其上一剑刺入了他的后肩处,蓝光萦绕的映月剑见了血之后更加兴奋,剑的主人握着剑柄反手一转在那被刺穿的皮r_ou_中狠狠搅了一圈。
一边打成一团的天罡道弟子见状高呼。
“掌门!”
傅疏玄惊愕的看着自己肩头那穿过来的剑尖,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怒道:“你们二人竟然连同唐家余孽来算计本座!”
正当三人都被他此言弄得一头雾水之际,有数道喝声响起,并从那之前的大殿入口涌来一股不用看都能感到压力倍增的气势。
容隐回首一看,只见那之前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