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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三 花簇雪 完
这篇可能口味很重。。。。。。重到我目前还没相好起个什么名字来配它,请慎重慎重
之四
荒帝特爱狎弄身娇体软的少年,其原因有三:一是弱小少年让他充分感觉身体上的优势,有种仿佛掌握天下般的快感;二是少年身体轻盈,可供实验无穷多种姿势;三是少年的懵懂无知,尽可按他心思调教成一件活性具,就好像他亲手挑出的韶如玉。
荒帝连番车轮两名玲珑族男奴时,一边侧卧着的韶如玉正跟着荒帝的动作拿绿玉 势失神地捣弄着自己的菊 穴,上下两张口都流出水来,小舌头直直地蹬着,等着什么人来爱抚的样子,可惜谁都不能满足他。
荒帝就爱看他这种欲壑难填的样子,反而有意叫身下的人叫得更浪荡来刺激这名少年。荒帝玩弄的三名少年中,唐夏总是极快就倦得不动了,而韶如玉就算被操得昏过去无数次,一旦能张开嘴来还是会哭着说想要,而晏紫却是荒帝遇到过的最大挑战。身为大荒国的君主,金枪不倒,夜战十回是起码基准,然晏紫居然从无一次在他前面倒下过。
所以荒帝这些日子为自己规划的最大挑战,便是要让晏紫如韶如玉一般一被自己放倒就□□狂喷,趴在他脚下哭爹喊娘。但迄今为止的每回鏖战,却都以晏紫百分冷静地将他绞榨得汁漓殆尽,金枪疲软为止。每当这时候,韶如玉都已经弄得精疲力竭地昏过去,而唐夏就抱着被子靠一边看着,时不时打个盹。
荒帝就只能扔了晏紫,抱住累得舌头都伸在外面的韶如玉,替他擦擦口水,盖了被子里睡觉。荒帝的男宠都会进些补阳之物,但韶如玉还是经常在半夜呻吟着醒来,说自己小腹疼痛,荒帝便替他揉到能入睡为止。这时候荒帝每每起身查看,都发现另外两个少年是滚在一起脸贴脸脚挨脚睡着的。
又隔了几日,荒帝估摸皇后后处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便又去看望。去时皇后果然已起身了,正呆在书房。荒帝便说今晚要来睡他。皇后站了起来,荒帝将眼上下扫了一扫,没见他佩戴自己所送之物,很是失望。
皇后站起,盯着荒帝的脸看了一晌,微叹气道:“陛下就在我宫中睡罢。”
荒帝想,他还是不愿自称臣妾,盖由于妾字是个女字底,他觉得自低。既如此我暂不勉强,慢慢让他自称其名,反而更有滋味。
去了寝殿中,皇后却令人又拿一床被枕,分开两笼。荒帝很不开心,责问道:“这是做甚?”
皇后敛袖躬身,道:“淫乐事虽大,但臣……妾恳请陛下以龙体为重,稍微节制yù_wàng。”
荒帝道:“放屁!朕来就是来跟你淫的,做贞节烈夫搞鬼?”说着就要扑倒皇后。皇后被荒帝压在床上,也不抵抗,微微狭了双目,盯着荒帝的眼,问道:“陛下最近是否日日同那两名玲珑族的男奴颠弄?”荒帝理直气壮道:“是啊!日夜如此!”皇后微微摇了摇头,像是无奈地道:“皇上双目失神,眼圈发青,定是累过了,今儿就歇一晚又如何。”
荒帝气哼哼一脚踹掉靴子,登上床去,想剥了皇后的裤子硬上,谁让他如此多言辞推搪。弄到一半,却又想,皇后这话虽是不想和我做,但又像是有些关心,又可能是有些吃醋,也好,我同他温存往来,倒看他下次怎么说,反正跑不了一晚。
于是竟将皇后推进里侧被笼里,自己卷了另一侧,打算安分睡一晚。没想到头沾枕没出半刻,便昏昏沉入梦乡,原来皇后的凤床温柔和软,不像他常常狎几名男宠同戏的龙床,不论更换几次都会飘着熏香与雄麝味。且半夜也没有昏昏沉沉的小孩哭醒打扰,更不会不小心碰到抱在一处的少年情侣,荒帝夜中翻了几次身,觉得挺热就把被子掀了,滚到皇后那边去。
与情事后的拥抱相比,这样的拥抱更平静而让人安心。若说汹涌情事过后的安宁等同于疾涛骇浪之后的万沙沉底,那末不带所图的互相依偎就仿佛轻风微拂水面,叫人心中波荡涟漪。
次日晨起时,荒帝果觉得精神许多,去了朝议后,叫太医来诊。太医断视后道:“皇上气色有差,但大荒之君,怎可能体不济胜?微臣断言宫中有妖。微臣求皇上禁房事一月,其它一概同常,以观其效。”荒帝由此存了疑心。他去寻皇后,说太医断言之事,他说他猜太医所说之妖不是晏紫就是韶如玉,韶如玉年纪小小,但可能已被淫神附体,至于晏紫,来历本就不明,几番大战,他也探不清虚实,定是这些人害他!他要请巫神进宫排查拷问。
皇后叹气道:“陛下请勿错怪他人,此事其实简单无比。”
荒帝大疑:“瞧卿所言,竟是一早便知?”
皇后避而不答,却道:“太医让皇上节制房事一月,也有道理,皇上打算遵行么?”
荒帝轻哼一声,说:“你不卖关子,我就可能去试试,不保证成功。”
他说这话的表情,就仿佛挑食的孩童,拿自己最恶的蔬菜赌咒发誓一般,就连皇后也有些哭笑不得。只好道:“皇上是否知道玲珑族人极擅榨人精气?盖为与不为也。晏紫极爱唐夏,必然使劲全身解数胶缠皇上,好不让皇上碰他的心上人罢。他一早就求过我想换了唐夏去陪侍皇上的,我本也怜悯他二人,但谁知他做得过分,害皇上元阳失损,我不会再顾他了。”
荒帝一听,勃然大怒:“朕知道他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