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厉害,却不知道连被人chā_chā腿缝都能这么快活,不禁头皮一阵阵发麻,只觉自己已经被这呆小子彻底玩坏,再也离不开他了。
岳听松见他哭得凄惨,略微放慢了速度:“不舒服吗?”
赵七委屈地摇摇头,迷迷蒙蒙道:“太舒服了……怎么会这么舒服……你、你把我弄成这样,我以后要怎么办……”
这话音中透出浓浓眷恋缱绻之意,令岳听松心神为之一荡,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就用一只手按住他的大腿,让他自己用膝盖去碾弄红肿的乳首。
“放心,以后还有更舒服的。”岳听松小声道,“我学什么都学得很快……”
赵七已经听不见了。他挺胸在自己的双腿上来回磨蹭,一只手抱着腿迎合男人有力的chōu_chā,另一只手依旧被扣着动弹不得,整个人只知道随着对方的动作扭动淫叫不休,连自己什么时候射了都不知道。
他最后只记得岳听松将阳精射在了自己小腹上,他很想尝一尝,可是没有力气,就央求对方喂他吃。然而他实在太累了,只来得及舔了几下,就再也支持不住,歪着脑袋睡着了。
第47章
一夜春宵,度尽fēng_liú。
第二日,赵七又是日上三竿才睁开眼,右手还是一抽一抽地疼。可这也阻挡不了他的好心情,意犹未尽地将昨夜回味了一遍。
啧啧,白雪棋被揍的时候,还是应该再坚持一把看下去的。当时觉得挺吓人,但现在想着真是特别解气。他想。那个活该挨千刀的鸟人在自己面前牛气哄哄,还不是被岳听松收拾得屁滚尿流,可见也是个虚架子,被人一踢就折的。
岳听松每次出手,都无往不利,战无不胜。赵七既羡慕又佩服,忍不住幻想要是自己也能这么厉害就好了。这样就可以谁都不怕,将那些欺负过自己的人都狠狠打一顿,以后也不用再被人……
岳听松推开门走了进来,脸色却不怎么好。
“你不是去审问白雪棋了吗?”赵七隐约记得清晨时岳听松这么跟他说过,“不顺利?”
岳听松叹了口气:“他真的失忆了。”见赵七面色不解,他又解释道:“有种药物,可以让人完全失去一段时期的记忆,是专门给细作用的。白雪棋可能正是吃下了这种东西。”
“听起来倒是挺不错的样子……”赵七若有所思地嘀咕了一句。
虽然声音很小,但岳听松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不禁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摇头道:“这种药可是毒得很。忘掉的东西越多,对人体的损伤就越大,还会影响到人的性情。我看白雪棋体内积郁了不少暗伤,恐怕就是药物的副作用。”
唔,那个白雪棋确实是一副脑子有病的样子,大概就是被药物影响了吧。
当然,赵七可不会同情他,他现在恨不得白雪棋能有病一些,不要把那天的事情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跟岳听松相处得越久,他的廉耻之心竟然渐渐复苏,很多事情也更不想让他知道。
不过目前岳听松看起来并无什么异状,赵七也就稍稍放宽了心。毕竟涉及门派安危的事情才是当前的重中之重,他那点子破事,人家估计都想不起来问。
“既然他没用了,你们要怎么处置他啊?”赵七问。
“我已经飞鸽传书通知了地剑老人。这种事,就让他与掌门去定夺,我是不管的。”说到这里,岳听松少见地吞吞吐吐起来,“但是,他、他……”
赵七一听就知道他有事瞒着自己,便追问道:“怎么,他是不是说了什么?”
岳听松深深看了他一眼:“他说要单独见你一面。”
赵七立时明白了岳听松的顾虑,可他也正好有事要问白雪棋,便积极地主动请缨:“让我去吧,正好能打他一顿。你可一定要答应,这件事我可想了很久啦。”
岳听松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点点头。赵七知道他还有不少事忙,就拒绝了他的同行,只让他找名弟子带路。
到了约定的时候,赵七慢悠悠晃到外面,看到一个小小身影似乎已经等候多时,见他出现,便一溜小跑奔了过来。
“咦,怎么是你?”赵七看着小蒙。
“我、是我主动接下的差事。”小蒙撇过头,别别扭扭道,“师叔祖后来解释了,我当时不应该怀疑你的……对不起。”原来这小家伙是道歉来了。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赵七不以为意地摆摆左手,顺便整理了一下受伤的右手,故意让他看清楚,才继续说,“我这人可是向来很大度,只要你表示出足够的诚意,我是什么都不会往心里去的。”
小蒙抬头问:“那我要怎么表示诚意呢?”
“嗯,比方说,你把那盒别人送的点心让给我吃,以后也不许去你师叔祖那里随便告状。”赵七补充道,“我不就是说了你几句,你每回都要闹到听松那里。小小年纪,心眼这么小可不行。”
小蒙几乎气个半死。赵七刚上山那段时间,整日病恹恹的,他看他可怜,就经常过去看他。结果这家伙全不识好人心,在岳听松面前老老实实,人一走,就变得牙尖嘴利,张牙舞爪,还编了很多笑话嘲笑他。
“我、哼。”小蒙最后还是答应了那些无理的要求,却忍不住愤愤地嘟囔,“要不是师叔祖……”
赵七心中暗笑。其实他也不知道岳听松后来怎么解释的,那呆小子又不会撒谎骗人,口才也不是顶好,估计就是干干巴巴几句话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