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半昏迷的零,男人喘過一口氣,等分身再度硬挺後,繼續抽送,滿意的感覺到無法思考的零本能的迎合著他,近乎麻痺的括約肌仍然重複著收與放取悅他。
「很好,你會是個好奴隸……」
再度釋放在他體內,零已經昏迷不醒了。
打理好自己,找出一個可充氣的肛塞,帶著一條長長的金色狐狸尾巴,塞入紅腫的菊蕾,沒讓自己留下的體液流出,將零的身體擦拭乾淨,帶有鈴鐺的項圈銬上零的頸項,分身重新塞入導尿管,並戴上有五道皮環的束具,兩顆渾圓底部都各自套上一個帶有鈴鐺的小金環,讓鼓鼓的渾圓更為突出。
然後男人招來手下,命令他們把零關到他房間內的籠子裡去。
遊戲才正要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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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話
一天下午,青年悠閒的走在路上。
他是個特工,不久前才因為臥底立了大功,所以現在可以在法國享受「公費旅遊」的獎勵。
他休假──報公帳。
青年有著上流社會菁英的精練外表,斯文的氣質,搭配上長年習武的良好身段,走在路上非常引人注目。
他才剛跟與他渡過yī_yè_qíng的女伴分手,轉著車鑰匙走向停車場。
吸引他注意的,是一個停車場車道上哭泣的小男孩。
判斷出如果有車快速經過,小孩可能會被輾過,青年走上前,用標準到無可挑剔的法文對孩子道:
「弟弟,你媽媽呢?這裡很危險啊。」
「媽咪!」小男孩哭得更大聲了。
無奈,只好蹲下來努力取得孩子的信任。
「我……」還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小男孩手中的布娃娃迎面噴出一股甜膩的氣味。
瞪大眼,再也無法發出聲音,失去力氣的雙腿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跪倒在地。
他的意識很清醒,但是身體怎麼也無法動彈。
視線中,出現一雙黑皮鞋。
「逮到你了。」
他認得這個聲音,風月閣的四大堂主之一的冶……
太大意了……雖然他怎麼也不可能想到對方會利用小孩子……
他被拖到停車場的公廁內,冶將他放到馬桶上,關上門,把手提袋掛好,然後開始動手脫去他的衣物。
他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冶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將自己的衣服脫光,摘下自己身上的所有物件,裝到袋子裡交給手下帶走。
他的呼吸因為緊張而加速,他努力嘗試找回身體的控制權。
「不用試了,就算你受過拷問訓練,這種中樞神經麻醉藥的藥效至少還能夠限制你的行動兩個小時。」冶從手提袋中抽出一綑麻繩,「而這兩個小時,夠我把你綁到動彈不得了。」
冶抓住他的雙手,先用麻繩將雙手手腕綁住,再用另一種尼龍繩把十根手指一對對綁牢,接著麻繩在身後水箱的水管固定,讓他雙臂折起,反綁在腦後,徹底斷了他可能掙脫的方式。
接著麻繩沿著胸肌上下綑了兩圈,然後是他的腰,同樣綁到馬桶的水管上。
修長的雙腿則被折起,大腿小腿綁在一起,膝窩穿過麻繩,從左右兩邊繞綁到固定雙手的水管上,腳踝的麻繩則固定到地上的水管,使他雙腿大張,呈現m字形,連動一下都不可能。
「對,還有你的嘴。」冶拿出一個像馬用口銜的東西給他戴上,金屬棍扣入齒間令他不能咬舌,皮帶緊貼著面頰在腦後束緊。
然後,冶笑了,在他以為綑綁已經結束時,蹲到他腿間,捧住股間的渾圓把玩,而他因為完全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冶用尼龍繩把兩粒渾圓綁緊,左右綁到大腿根部。
那雙讓他感受到羞恥的手捧住他的臀部,將臀瓣左右拉開,雖然原本這個姿勢就讓臀部突出分開,但這個動作讓私密處更一覽無遺。
他看著冶戴上手術用的手套,拿了一個罐子沾了粉紅色的黏液,探到自己股間──
後庭傳來冰涼黏稠的觸感,他低喘,喪失身體控制權的他完全無法抵抗掙扎。
那隻手搓揉著他的括約肌,冰涼的噁心感讓他泛起一股子惡寒。
他似乎不打算馬上侵犯他,只是更羞辱的玩弄他的自尊,把指尖慢慢的往括約肌中央壓入,在順著括約肌的收縮被擠出。
那是一種本能的收縮,厭惡之中還有一絲細微的異樣感覺,那比疼痛更讓他驚慌。
「果然是未開封的,全身麻痺的狀態還有這種緊度……不過接受度愈來愈好了,你知道嗎,當真正插進去兩指節以後,就推不出來了喔。」
彷彿要驗證自己的話一樣,試探性壓入的手指突然加重力道,一口氣刺入兩指節,再慢慢插入最後一截手指。
他知道冶是故意這樣說的,因為這樣可以讓他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感覺他的動作……
那根手指在體內翻攪,觸碰著連他自己都沒有碰過的地方。不停的抽出插入,速度快的時候黏液還會在翻攪間發出淫糜的細微聲響。
「真髒,你沒有好好上廁所對吧?」冶在他眼前展示著沾著粉紅色黏液與褐色穢物的手套。
他感覺到羞恥與恐懼,曾經到風月閣臥底假裝客人的他已經猜到冶想要做什麼了。
「猜出來了?我們來好好把你骯髒的肚子洗乾淨吧。」
冶從手提袋中拿出一種奇怪的道具,上頭有很多根透明管子,其中一端是粗的,另一頭分成兩根粗細不同的細管,兩根都有流量控制裝置,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