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从地上蹭起来,仰天长笑三声,真是天不亡我啊!
“臭道士,你中的可是我的独门妖毒,若想活命,乖乖给爷解开这劳什子绳索,待爷高兴了,便给你解药,让你留条狗命!”
解药便是那门外的谢婉娘,只不过你解完了毒,谢臻会不会杀你,我可就不知道了。
他没有说话,身体不停的跟随呼吸起伏,像是跟体内欲火在做斗争。
整个房间只有浓浓的喘气声,给我一种此地不宜久留的诡异感,还是先逃出去,再想办法解这绳子不迟。
既然不能使穿墙之术,从窗户走也是一样的。
我锒锵走到窗户前,绑在一块的双手刚碰著窗闩,整个人就被身後猛袭而来的力道撞在上面,一副滚烫的身体紧贴上来,把我牢牢压在闭著的窗户上。
10
灼热的气息炙烫著我的脖子,心中顿时有不好的预感,他……该不会是想拿我解毒吧?
“臭、臭道士,你若是敢对我……啊!”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翻过身,接著一张樱色的嘴就咬下来。
好痛!我咬紧牙齿不让他进来,双手用力想推开他,而他就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根本无法撼动。
手中化出灵力剑想给他一击,却被他发现,抓住绳子的那头,绑在窗闩上,然後握住我不断扑腾的脚把我拉倒在地,而脖子跟手因为绳子绷紧而不得动弹。
“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他的眼睛血红,已经看不到一丝的理智,我突然害怕起来,背後寒毛耸立,就算是被人追杀也没有这种感觉。
挤入双腿之间的身体让我的脚也不得用,只能扭动著身躯躲避他撕扯著我衣服的双手,然而引来的却是更为粗暴的对待。
他低头咬上我挣扎中露出的锁骨,不似谢臻梦中那种温柔的允吻,而是真正的嗜咬!就像饿了很久的野兽发现了猎物,让我有一种肩上的肉肯定会被生生咬下来的感觉!
“不要!不要!快放开我!”
我很害怕,真的很害怕,居然怕到像女人一样发抖,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偷拿狐烟,以致现在弄巧成拙。
伴随著被撕烂的衣服,他的头越来越往下,我上半身被他咬到麻木,特别是两粒乳珠,一定是被他咬下来了,我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
“我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
不管我怎样嘶喊,他都纹丝不动,更可怕的是,裤子不知何时被他给褪到腿弯,下身久未接触空气的皮肤鸡皮尽起,我不停的颤抖,分不清是被风吹的还是害怕的。
不要,与其被他凌辱,还不如死了的好,口中默念法咒,我要变回原形,就不信他对著一只狐狸也能qín_shòu的起来!
他抬起血红的双眼,仿佛发现了我的意图,腾出一只手,拿过躺在一边的玄灵剑,对著我的右胸一剑刺下。
从胸腔涌起股腥味,嘴里溢出一口鲜血,我便什麽声音也发不出来。
一双炽热的手掌握住我的双腿向两边分开,被握住的地方像是被火在烤一样,直烫到皮肤深处。
没有任何征兆,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痛!像是被捅进一根燃烧著的铁棒,无法言喻的疼痛直冲上脑海,我绷紧身体,却扯动被剑牢牢钉在地上的伤口,又袭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张大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像一只离了水的鱼,连呼吸都是一种痛苦。
然而酷刑才刚刚开始,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还在往里钻进,我仿佛听到布帛撕裂之声,一阵温热流到腿根处,是……血吧?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泪水滑过太阳穴流下,滴进发中不见踪影。
好痛,真的好痛,我一定就快要死了吧?
狐狸,我就要死了,若你看到我的尸体,会不会流一滴眼泪?
狐狸……
………………
为什麽我要是妖?
如果我是人的话,在这种酷刑般的交配下应该早就咽了气。
可笑的是,就因为我是妖,就因为还有一丝灵力在便不能死去,我只能眼睁睁看著自己像个破木偶般被身上的人翻来覆去的进入。
身体已经痛到麻木,下身已经失去知觉,胸口的血也流成了一滩,可我就是死不了。
他仿佛不知到疲倦一样,从午时到现在,房间里已经漆黑一片,还是维持著同一种动作。
好像是过了一百年那麽久,他终於一声低吼,身体颤动一阵,翻倒在我身旁,没了声响。
也不知躺了多久,屋外响起三更的梆子声。
身边悉悉索索的有了动静,紧闭的窗户“吱呀”一声被打开,惨淡的月光洒了进来。
头顶传来“嘶”的倒吸凉气之声。
他替我解开困仙索,绳子因为我的挣扎把手腕磨出的伤口已经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