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仔细打量把脸使劲藏到阴影下的大叔。
“大叔,有什麽事可以说出来嘛!说出来,才能够解决,不是吗?”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说出来就能够解决的……
艾克低垂着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苦涩到扭曲的表情,像他这样的人,即使曾经有过年轻的棱角,也早就在各种跌打摔磨的过程中被磨平,他是打心里羡慕着这个单纯的青年,年轻的生命总是无畏的,眼睛不曾染上过绝望,所以看到所有的一切都充满了希望。
那麽除了羡慕,是不是还有其他?
或许虚伪的面具能够欺骗所有的人,却独独骗不了自己,艾克知道,他的眼睛不会忘记这张总是带着憨厚朴实微笑的脸庞,他的舌头不会忘记土豆杂炖和烤牛扒的味道,他的耳朵不会忘记毫不掩饰却也实在的关怀,他的皮肤不会忘记肌肤相亲时的炽热温度。
然而……安格斯呢?
对於这个大个子的年轻人来说,他只不过是一个临时的乘客罢了。
也许现在他还会关心、会在意这个大叔,但等下了船,离开了之後,他的存在就会像飞船越过的恒星,无论多美丽璀璨,也会很快被抛诸脑後,更何况他本身就不是什麽耀眼夺目的恒星,都已经是耗尽了核能整个星体冷却晶化的白矮星了……
“大叔?是不是饿了?要不我先去给你弄盘吃的来?”
比起他内心烦乱的纠结,年轻人完全摸不到重点的关心就像隔靴搔痒一样让人心痒却又恨得磨牙。
艾克低垂向下的目光落在了那副均匀结实的luǒ_tǐ上,突然一阵的头脑发热。
管他呢!
反正就要分开了,再过十个小时,飞船就要到达太空港,到那个时候,他就不再在这艘战舰的管辖权内了。这样的话,就算现在发生了什麽,都没有办法去追究了不是吗?
豁出去了!!
“安格斯!”
“啊!?是!”
安格斯给突然抬头表情严肃到好像刚刚做了类似弃船逃生一般生死抉择的大叔给吓了一跳。
“你一共可以休息多少个小时?”
“哦,啊,老大说我受了伤,所以安排我休息四个小时。”
“足够了!”
安格斯是不了解自己休息的时间长短跟艾克大叔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什麽重要关联,反正他也没打算出去转悠,本来就是打算在卧舱里面陪着大叔的。
他从来没有特别想要做的事,一直以来他都习惯了跟在萨克斯老大的身边,听他的吩咐去做事,老大那麽聪明厉害,听他的命令准没错了,可是最近有大叔在,他开始自己决定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比如说给大叔做牛扒和土豆杂炖,比如说给大叔安排在战斗中暂避的安全场所。
在摸索着划出来并逐渐习惯的生活轨迹中,他习惯了在回头的时候看到大叔的发顶以及因为稍稍低头而露出的後颈,也习惯了吃饭的时候从自己的盘子里勺出大块的土豆放到大叔的盘中,而且还特别喜欢跟大叔一起光溜溜互相舔来舔去磨磨蹭蹭搓搓揉揉地做练习。
他觉得很幸运,因为艾克大叔是个大好人,从来不会拒绝他。要换成是萨克斯老大,要是敢低头去看他露出一丁点身高的优势绝对被一脚踹飞,至於盘子里的大土豆块是不用分的直接是被抢光,至於练习什麽的……想起奶叔那张满布弹射痕迹的冷酷侧脸,眼神都像能割断人喉咙的锐利,嗯,安格斯肯定地告诉自己,还是不要想太多的安全。
虽然他已经亲身了解到大叔并不像看上去的那麽“软”,要“硬”起来的时候能把人的脑袋给砸破……
所以被艾克大叔拉着到床边,然後被推上床,又被放平地压在床上面时,尽管不知道对方打算要干什麽,安格斯还是老老实实地躺平了。
平时思虑过多,凡事瞻前顾後的大叔一旦豁了出去,那就是不顾後果的勇猛,伸手抓着安格斯胯间还没觉醒的软物就一口下去。“嘶──”年轻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样直白的挑逗,安格斯几乎是整个人弹跳地抽动了一下,全身的血液瞬间像潮水般汹涌地往那个本来柔软老实的部位涌过去,也就是舔舔吸吸的几下子,就已经让本来软软打瞌睡的小家夥变成硬长得完全塞不进嘴巴的大块头。
等艾克彻底含不住地张开嘴巴,那根斗志昂扬的大鸟笔直地弹了出来,笔挺地晃悠了几下,比起一片茫然躺在床上还没觉悟过来一副任人宰割状态的老实主人,这小家夥站得一个是威风凛凛,嚣张招摇。
艾克有点坏心眼地用手指轻轻弹了弹肥厚的顶部,就算安格斯把身体练得多强壮,这个部位仍然是脆弱到不堪一击的,大个子忍不住用手臂撑着床支起半身,向对他恶作剧的坏大叔“缴枪”投降:“呜──大叔,别这样弄我……会疼的……”
“对不起哦,我只是觉得你这里有点可爱……”艾克斜着眼角看着安格斯的反应,一边握住了被他弹过的小家夥,慢慢地抡动安抚,伸出舌头从根部一直往上舔到了顶端,柔软的舌头给予了敏感又细致的皮肤充足的刺激,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探到下面的位置揉捏两个坠沈的囊袋。
能做出一大堆让太空港的色鬼们趋之若鹜的情趣美女,艾克绝对是综合了以往经验以及客户反馈意见而拥有了所有让男人舒服的手段,技巧一旦放开来干,安格斯跟他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
安格斯显然招架不住露出了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