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压着他的双腿,逼迫老唐一条腿架在椅背上,一条腿伸到车前窗那里,大大分开,他伸手在座位下面扳动开关,座椅靠背便一下向后倒去,老唐成了躺在车里,双腿大张的羞耻姿势。
“这就让你亢奋了?”阿白满脸窃喜地看着老唐:“你知道我为什么特别想要让你穿这件衣服吗?”
他勾起老唐囊袋底下的丝袜布料,轻轻一扯,便把银丝网格的连接处扯开,露出一条缝隙,恰好将老唐的gāo_wán露了出来。
而战斗服的银线其实是特殊材质,是战斗服能够自动修复的关键,充满弹性,此刻这个开口夹着老唐的gāo_wán,就像黑色的丝袜里露出的肉色果实。
阿白如同摘取果实一般握住老唐的囊袋轻轻晃了晃:“这果子熟透了,是不是可以吃了?”
“憋了十多年,里面全是果汁。”老唐脸上发红,却配合着阿白,阿白抚摸着沉甸甸十分有分量的gāo_wán,果然张开嘴,直接含住一边的gāo_wán,吸吮着柔滑细嫩的表面,老唐的大腿肌肉都颤抖起来:“别,别咬,唔啊……”
阿白的舌尖在两个gāo_wán之间挤压舔弄,用舌头拨弄着因为兴奋而格外鼓涨的肉球,然后顺着根部,沿着老唐的yīn_jīng腹侧向上舔,被战斗服丝袜束缚住的yīn_jīng早已硬起,又直又挺,斜着贴着老唐的腹部,几乎伸到腰部,阿白用舌头亲自量过,半透明的丝袜裹着老唐的guī_tóu,连马眼分开桃型的部位都勒出了清晰的形状,他在guī_tóu上轻轻舔弄,很快一滴晶莹的yín_shuǐ便透过纳米高透的丝袜渗了出来。
那粗壮的ròu_gùn被刺激得弹跳了一下,将丝袜撑出一个斗篷,又因为柔韧的弹性被压了回去,丝袜下青筋凸起的粗大yīn_jīng格外qíng_sè,阿白又一路将舌尖舔了回去,然后手指勾住gāo_wán根部的裂口,将丝袜缓缓扯开,丝袜顺着银线的缝隙缓缓开裂,露出了下面的肉紫色的yīn_jīng,粗壮的ròu_gùn虽然常年“隐蔽”,却十分干净,散发出淡淡的情欲气味,阿白的舌尖追着裂口,沿着ròu_gùn腹侧海绵体的凸起舔着,当丝袜裂开到一半,就再也挡不住强壮的ròu_gùn,径直将裂口撑大,蓬勃有力地弹了出来,戳到阿白的下巴上,阿白看着紫红色的guī_tóu,伸手握住从顶端撸到根部,又向上挤压,直到包皮裹着冠沟,挤出一股透明的yín_shuǐ:“老唐,你胯下有一杆长枪啊。”
“再好的枪,不用也要生锈啊。”老唐躺在椅子上,撑着身体看阿白的动作,虽然强自做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满脸的红晕却出卖了他的羞涩。
阿白裹住老唐的guī_tóu,用嘴唇摩擦着光滑的表面,却浅尝辄止,他舔着嘴角坏笑道:“还行,没锈,怎么,老唐,你还准备拿出去用用?”
老唐的双腿被他肩膀撑开,更舍不得夹紧了压住阿白,只能强迫自己大张着腿,让阿白在自己的命根子使坏,老唐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枪都被你缴械了,我还怎么用?”
阿白握着老唐的yīn_jīng,从根部到guī_tóu舔弄着,脸上带着戏弄的表情:“从它这劲儿上,老唐,你还壮着呢。”每当阿白的舌头触碰到老唐的yīn_jīng,都刺激得这根ròu_gùn绷直,直欲从阿白手里挣脱,这么粗长的东西,却硬的像铁棍一样,阿白的手却并没有闲着,中指探进老唐的股缝,摸着里面的扩容器,顶着露在外面的把手,老唐整个人都往上挺了一下:“阿白,你别闹了,快把那东西弄出来!”
“怎么着急了?”阿白故意逗他。
老唐斜眼看他,假装生气:“你舍得让个假东西,占着属于你的地儿吗?”
这句话直戳阿白心窝,他勾住丝袜上的裂口,往下一扯,就扯到了老唐股沟,他推着老唐的大腿,让老唐抬起臀部,老唐的双脚蹬着车顶,将后面暴露在阿白面前,阿白伸手一摸,满脸吃惊:“怎么滑溜溜的,毛儿呢?”
老唐这回被他臊得脸通红:“你小子,别老得了便宜卖乖!”
“其实,有毛也挺好,看着骚。”阿白的手指抽出扩容器,因为已经扩张了一段时间,所以穴口不会太紧张,他的手指顺势进去一个指节,就看老唐的yīn_jīng跟旗杆一样绷直了。
老唐却抿着嘴角,向阿白勾了勾手指,阿白却坏坏地笑着摇头,不肯凑过去,老唐翻白眼瞪他,看着可爱的不行,阿白的手指便直没进去,在里面勾着老唐炽热的肠壁:“要害都被我挟持了,还不肯说实话?”
老唐的身体又绷直了,然后无可奈何地瞪了阿白一眼,阿白握着他的yīn_jīng上下撸动,另一只手的手指则又进去一根,在里面旋转着,老唐拧着身体,受不了地喊:“行行行,我说,你别告诉他们是我说的。”
阿白这才停止动作,却不松开老唐的“武器”和“要害”:“荒山野岭,有什么不能说的。”
老唐却依然涨得脸通红:“他们告诉我,剃了毛,操着舒服。”
阿白听得心里邪性大起,不依不饶地问:“是我操的舒服,还是被操舒服?”
“都舒服!”老唐捂着脸,“你这小坏蛋,我这辈子真是栽你手里了。”
“多舒服?”阿白欺身靠近老唐,扯开他的手,胸膛贴着胸膛,两人的热度紧紧连在一起。
“那得自己试试。”老唐狡猾地回答。
阿